，也怪不得你会来。”
“摆脱！”李飞鸿捂着鼻子朝他挥了挥手：“大家都是文明人，别老用屎来比喻好不好？”
“屎怎么了？”傅柱争辩道：“屎只不过是排泄物，不仅没危害还有肥料的作用。”
“当糊你脸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危害有多大了……”
找裴衣封一番盘问下来，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在取证，将尸体和裴衣封带走后，傅柱派了几个人留守。
“我们回去吧！”李飞鸿对着林梦可与小户说道：“暂时没人画了。”
林梦可还有些后怕，又有些愤愤不平：
“我还想画一幅呢，可恶！”
然而说什么都有点晚了。
李飞鸿看着这俩美女，又看了看自己的摩托车。
“你们谁会开车么？”
两人摇了摇头。
“算了，我去找傅警官借辆车。”
“等下！”
林梦可拦住了李飞鸿。她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咱们走回去！”
“什么？”李飞鸿一脸诧异：“你说，要我们在零下八度的夜里走两小时回去？”
“你怕啦？”
小户也问道：“梦可姐姐，为什么要走回去？”
林梦可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户啊，我还从来没有在夜里走过呢？今天没有尽兴，咱们一起散散步如何？反正有大个子保护，怕什么……”
经过林梦可一个劲儿的劝说，小户犹豫了很久，也不说话了。
至于李飞鸿，她根本就没有问他的意见。
“走吧！”
林梦可拉着小户慢慢往前走，李飞鸿扶了扶眼镜，最终也跟上去。
冬天的夜是冷寂的，眼旁漂浮的间断的暗白色，那是尚未消融的雪。这些雪在这里显得更为幽寒。
林梦可忽然有些后悔了。
每个人的第一次尝试不都会很美好，尤其是面对这黑不溜秋的夜景。天上的星星当然是没有的，只有李飞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小手电筒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人生或许如此吧，漆黑的夜，漆黑的路，没有方向标，没有指引贴，两三个朋友，一个手电筒，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向前走。
林梦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样的感慨，她只是觉得用在这里颇为合适。
好在卫都不是一个落后的城市。鳞次栉比的楼下有很多花花绿绿的灯光，只不过有些是指引，而有些则是诱惑。
走了没多久，林梦可就看到了前面街边的小吃店。
“我们去买点吃的！”
她也没管身后的两人，自己就快步走了过去。雪天路滑，让她行走的姿势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