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议论,议论孩子长的即不像她父亲,也不像我,更不像他们房家的人,但我从未多心,只想着人虽无相似之处,但最起码也是他们房家血脉这不会错,直到医生向我说出事实,她说父亲是a型血,孩子就不可能是o型血,血型不符。”
此刻,王少杰已是心情激荡,他颤抖着翻看了第二张信纸,继续阅读。
“孩子的身世之谜已被坐实,孩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她心里甚苦,见我日日流泪,又因身体较差,也不敢多问,此后,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直到去年,便缀学在家了,我愧对孩子,也无颜面对房家,更无能力赡养父母,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一了百了,做个不负责任的人。”
“阿杰,我真的承受不住,若你能念在往日情分上,请你好好管教咱们的女儿吧!千万不要使她入了歧途,难以迷途知返啊?”
王少杰手中的信纸飞落在地,他愣住了,不由得也惊住了,什么?我们的女儿……他慌了,这一句始终在他脑子里回响。
他颤抖着双手,又捡起了信纸:“这个盒子我一直带在身边,十分爱惜,所以便将一切秘密托付此中,我将孩子的出生证明为证,置于信件之中,望你能收了这个不请之情,但凡我还有一线之机,我也断不会使你为难,我将不久人世,万望成全。彦梅绝笔。”
在落笔时,她又付上了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开心就是与你绝笔时,泪痕所掩饰不了的笑颜,解脱是我撑不住的煎熬……”
这是她未寄出的信,也是她生前遗言,她用信和出生证明向他请辞了。他握着信,泣不成声,瘫坐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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