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放养吗?”李银龙忍不住的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就像那些养殖走地鸡的养殖场般,扔一堆小鸡进去山林里,能找到虫子并且健康成长起来的鸡,就是好鸡,能冠上一个“XX”走地鸡的名声,卖上一个好价钱,而找不到虫子,又不健康的鸡,就是没价值的鸡,除了自然淘汰外,就是人道处理了。”
他非常地反感这样的教育方式,虽然负担过重,确实会压垮人,但太过于轻松,同样不是好事,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难怪。”他通过徐可欣,终于有点明白自由之都的情况了:“自由之国会有那么多地奇葩。”他突然间想起了电视上那些舔马桶,舔垃圾桶、舔地铁手把、舔人行道上的地板,以及放火烧五G信号塔的报道,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是有多么愚蠢之人,才会干这种令人发笑之事。
“原来,是洗脑神功,外加弱肉强食地淘汰法则,喜欢学习的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自行去寻找一些高等学府学习,而不喜欢的,就算强迫了也没用,还不如放任自流,让他们开心,政府也能省心、省钱。”他对于自由人的花样作死,终于有了直观的了解了:“真够讽刺的。”从小到大,就一直玩的人,智商能高到哪去,一听到五G信号塔会传播病毒,当然是放火烧了,免得被传染上。
“这不就是当年的满清义和团吗?”他想起了两个甲子前的庚子年,华夏所受过的苦难:“不知从哪个愚昧无知之人处听说了女人之物、黑狗之血和粪便能克制洋鬼子,就大肆收集,并且用于实战,也真够狗血的。”看来,古今中外同理,一个国度发展到盲目自信自大后,就会因为故有思想而不承认衰落,这时,什么垃圾学说都会大行其道。
“我自己都一身麻烦了。”他因为自小失去了父母,所以对于子欲养而亲不在这句话,深有体悟:“管那么多干嘛呢?”他本来就不喜欢国外对待老人的冷漠态度,再加上徐可欣的变化,自此绝了本科之后,前往灯塔之国留学学医的念头。
“让他们自由去吧!”他收回了心神,看回了眼前这个熟悉又极其陌生的女生。
“银龙。”徐可欣自信满满地说出来意道:“我在国外一听说你遇到了困难,就马上赶了回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些年来,她无论换了多少个男朋友,尝试过了多少次的爱恋,就是忘不了李银龙这个屡次拒绝她的男人。
“你跟我走吧!”她自来熟的拉起李银龙的手:“我不但会替你将钱还清,而且还会养你。”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爱我,全心全意地爱我。”她一想到能跟心中的人儿成双成对,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特别是某处不能明说之地,更是泛滥成灾,不舒服极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