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怡首先在风平身后夹住他的脖子。于是搂腰的搂腰,抱腿的抱腿,四个人同心协力竟把风平抬了起来,按在大沙发上猛修理。都是自己人,哪敢发力顽抗?风平只得讨饶,但众女哪里肯依。岳芳华道:“这厮现在求饶,但一旦我们落了单,他又不知如何折磨咱们呢,故要让他写下保证书。”“靠,你敢瞎出主意……”被三个女人骑在身上风平还想以积威恫吓。唯一在下面的韩亭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道:“我不仅赞成,而且还要你在陆压老祖的神位面前发誓,永远不能抛弃我们和存心折磨。”“对,就要他发誓,还要写保证书。”另外三女异口同声。风平咬牙问:“我哪有抛弃你们的心思?”韩亭微笑,道:“你做事好冲动,万一不计后果的与人硬拼,亦算抛弃,所以必须得向我们保证。”风平点头,道:“这个可以,但第二条不行,这事不能一味地按照你们的意思来,得顾及我的感受吧!”众女无语,夫妻生活首倡和谐,双方的感受一样重要。梁心怡转而道:“那就换一条,改成以后不能再勾搭其它女人。”“这条吗,除非阉了他!”韩亭苦笑。风平忙道:“我说过只与你们几个缔结连理,这个可以写到誓言里。”“这个恐怕更不行!”韩亭再次苦笑。另外三女稍思便知其含义,相顾微笑。风平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他也知说出来自己也很难保证,遂不再提。于是找来纸笔写道:“今有风平者,立誓与韩亭……云云等等。”白纸黑字,在咬破指尖摁上血指印,然后在陆压神位前焚化,风平做得一本正经,众女都比较满意。转谈岳芳华的来到,她微笑道:“我这回彻底想明白了,已经辞职了,从今天开始就和大家生活在一起。”风平皱眉,道:“你说的轻巧,你爹那一关咋过?”岳芳华笑容未变,道:“爸爸说了,可以旅游结婚,有证就行了。”风平不语,在某个人面前谈这个问题不咋合适!叶莹雪却微微一笑,道:“大家不要顾虑于我,我以前就说过不在意名份,真未想过要与他办证。再说,这家伙的师门与我们家族源远流长,辈分不知差了多少,只能以双修的道友称之了。”梁心怡微笑,道:“不错,我们都是道友。”“我可以修道吗?”方姝不知何时回来了。风平眼珠一转,道:“可以呀,你心怡妹妹和莹雪姐姐都可以帮你,你现在就磕头拜师吧。”“不是说,大家都是以道友相称吗,怎么叫我免一辈呢?”方姝微笑。她亦不是等闲之辈,自然不满意风平的安排。风平忙摇头,道:“这事先别提,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道为何物,以后再说吧。”晚饭很丰盛,还有酒,风平问之,梁心怡笑道:“当然是人聚齐了啊,更重要的是有人今晚将告别少女时代……”言未了,风平已接口道:“你说岳芳华呀,她是少女?……哎,你皮痒痒了?敢打我的头。”岳芳华柳眉倒竖,恨恨的道:“姑娘我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没想到你竟然……”“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