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拽起梭子蟹笼,才能仔细的检查除脏。现在只需散出六识,无需摇过所有夏日贝架子,梭子蟹还在水下的笼子里,就已经清清楚楚的看见蟹笼的每个角落,如果海水浮动的节奏恰到好处,甚至能够端详梭子蟹不断开合的口器。
程云海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放养壮阳夏日贝的十个笼子里,居然没有一颗夏日神贝贝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七爷全部收拾了?自己已经跟七爷和伙计们说过不要去动,一般的,七爷不会去动的。程云海决定从南部回来,去问问七爷。
直到八点,先到车站的程云海才等到了领着贝贝的于大小姐。贝贝的两个耳朵中间顺势扎了小辫,看来是个小母狗,跟在于洁的脚前脚后,不知辛苦的蹦蹦跳跳。程云海接过于洁手里的东西,除了两个人昨天买的礼品,还有小姨送给于洁母亲的东西。两个人上了长途车,找了个双人座位。于洁先进去,抱了贝贝坐在窗边。
静静的等着没有事情,两人扯着手,程云海不自觉得将自己的一丝神识,度进于洁的身体。很快,他惊讶的发现,于洁的丹田里,气丹已经接近形成。问她,果然如此,这几天修炼心法,渐渐进境不太明显,甚至感觉到有些停滞。
想到海里面的神贝苗不见踪影,程云海的心头就有些不郁,想着回来赶紧问问七爷怎么回事。一时无话,两人各自练着心法,一边等待着发车。说来也怪,练功的时候,贝贝卧在于洁怀里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
陆陆续续的上了一些旅客,没有多久,车子就发动了。
县城坐落在海洋县的最西北角、两条主干道的交会点上。程云海的家到学校,是横贯东西的穿越海洋县。于洁的家到学校,则是纵贯南北的穿越海洋县。程云海从没有到过县南部,那里虽然峰峦逶迤,却也没有什么名山峻岭,都是高高低低的半岛丘陵。今天不论是去县南、还是去拜见老泰山,都是第一次,想起来不免有点激动。
于洁毕业回来,呆在县城等派遣书,如果没有溺水和摔断脚趾的事情,也应该很早就回家了。现在这么晚回家,不知道父母会有什么话要说,怕是少不了女孩大了不中留的唠叨。况且是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于洁想想小山镇里古板的父母,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一个小时过去,车子慢慢悠悠的跑过一个又一个山坡。车子走到还算热闹的村镇中间,靠着个长途站点停了下来。于洁还在练功,程云海睁开眼睛,远远的看见,三个痞里痞气的长发男青年跑过来拦住车,上了也不买票也不找座,立在中间的过道看着旅客,嘴里喊着“开车开车”。
司机发动了车子却不动,卖票的女人萎萎缩缩的看着三个男青年,嘴里央求着,“小伙子,这趟车都是本地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