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朔眉头紧皱,拉住林涛说道:“你们是特调局的人?唐门一向反对古武者加入特调局,现在把石台山的屎盆子扣到你的脑袋上,肯定是想要对付特调局,我们快走,不能让唐门抓住!”
林涛面色阴寒无比,比任何的时候都要冰冷,他自认行事低调,一向是与人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唐门触及他的底线了!
“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我听说九大长老有意向和特调局合作,糖么一直持反对意见,不过唐门的位置十分尴尬,所以合作的事情已经在商谈,石台山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是唐柳带人诬陷你,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唐家的阴谋!”
晏朔头脑清醒的分析,他们家虽然隐居不出世,但是消息灵通,作为能力出众的小辈,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形式,所以分析的头头是道。
林涛双眸半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快速的捻动手指,他一直痴迷于医术,对玄术到是放松了,到了紧要关头竟然没有办法推算。
“呵呵,是我想差了,未来这东西本就是变化莫测,何必费时费力推算,谁想动我,那也要看看身板子够不够硬!”林涛冷冷的瞥了一眼天空,既然世事无常,那他就随心所欲了!
晏朔心急火燎的说道:“老大,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杀害无辜人是大罪,整个武林都会群起而攻之,凤城这里人人尚武,你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没办法硬抗,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开溜吧。”
林涛面色冰寒,冷声说道:“我还不信唐门能够只手遮天了!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石台山上放他们一马,没有斩草除根。”
孙宁宁悲痛的找出衣服个谭姐船上,眼中都是愤恨,“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唐门欺人太甚!”
另一边,唐柳捂着身上的伤口,哭的是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的哭诉,“林涛手段凶残,为了拿到龙珠十分残忍的杀害了孝广村的村民,我等被林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我察觉到林涛的异常,恐怕也遭遇了毒手。”
唐门之主是个富态的中年人,态度强硬,“林涛非凤城之人,因为拿着元周先生的请柬我等才容他参加比武,可竟然心狠手辣,伤我同辈害无辜人姓名,这样的凶徒若是让他跑了,必定后患无穷。”
轩辕正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附和道:“唐家主说的没错,我们这些练武之人本就和特调局关系不睦,平常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特调局现在竟然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因为忌惮特调局就善罢甘休!”
“仅仅凭借唐家小姐的一面之词,我就将林涛定罪,未免有些不慎重,他虽然是特调局的人,但是却未曾表露身份,是一个人的名义来参加古武大比,这件事情还未查实,大家还是不要牵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