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慌张?”
忠叔便将前因后果讲了,并将手中的箭矢交给了彭展。
彭展接过,信中的内容是他没想到的,越看越是愤怒。
彭墨看着彭展的脸色,起身来到他身后,看清了信中的内容,冷冷扯唇,咬牙道:“原来是他们联了手!”好一个婺城国,好一个南燕国!
“这送信的人呢?”彭昊问着忠叔。
忠叔摇了摇头,道:“并未见到送信的人,羽箭是钉在门上的。”
他并未看信中的内容,不过看这几位少主子的神色,应是与夫人的死有关的,不禁懊恼没有在府外安置巡逻之人,白白失了这么个有利的证人。
彭昊攥紧了手,语气冷然道:“大哥,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
彭展点头又摇头,看了看彭墨和彭昊,低声安抚道:“现在母亲的身后事是大事,一切都等安葬了母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