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边的哲王就被他自然而然的忽略了。
以往皇后还康健时,总有人拿金哲当回事,危言耸听的吓他!
可现在皇后病入膏肓,承恩侯府破落荒败,他一个无依无靠的野小子,拿什么与宁王一脉争斗?
恭王看了眼哲王,含笑道:“他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哲王听着恭王和稀泥,淡淡笑了笑,道:“皇兄多虑了,我习惯了。”他若连这点冷遇都吃不消的话,也不必在宫中生存了。
一句习惯听的人心酸,恭王叹了声,转身走了,现在前朝后宫都是宁王一脉独大,他虽做法放肆了些,可谁又敢去管?
哲王看着瞬间空荡了的大殿,仰头看着飘扬而下的白雪。
大雪纷飞而落,落得他满身都是,夜色下他瘦弱的身姿充斥着落寞却又带着无限的坚韧。
怔怔站了会儿才往长信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