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瞬间回神。
“不行现在还不行。”她喘着气,推着他的胸膛。
感到抗拒,金修宸支起身子,同样喘着气,她澄净的水眸带上了醉人的绯色,身上斑驳的吻l痕,他的喉结吞咽了下,吸了口气,反握住她抵在胸膛上的手,点头嗯了一声。
“我。”想起前世一次次无情的将他推开,直到她嫁入晋王府,将身心尽数交给金睿,此刻看着他,她又心疼了,恐他多想,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他出声截断:“我都知道。”
她的心,他从不质疑,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
将她散开的中衣系好,拢了拢她的发丝,他抱着人躺下,察觉到她的沉默,他想了想开口道:“这一世我只会更加的珍惜你,前世的事情,以后不必再提,也切莫放在心上。”
彭墨听着他安抚的话,心底一阵阵不知名的委屈冒了上来,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她是担心他会嫌弃的,毕竟前世她已为人妇。
他紧了紧胳膊,低笑道:“你的眼泪沾湿我的衣服了,青鸟可是说过,我的伤口不能沾水的。”
彭墨忙离开他的怀抱,唯恐眼泪滴在伤口上,有碍恢复。
金修宸失笑,他的本意是哄她别哭,可没让她脱离怀抱啊!
重新将人抱回来,给她擦了泪,盯着她红彤彤的眼睛,认真问:“是否我停止了,你觉得遗憾,这才哭了?”
“你你这个流氓。”彭墨一噎,脸上又是一烫,真是被他气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见人不哭了,他这才安心,想起她含嗔带笑的眼睛不觉心神一荡,轻咳了声道:“听说今日武王拦你马车了?”
还是赶紧找些话题分散注意力,若不然,这这一身的热情可怎么办!
“嗯,还给了我一块玉佩。”彭墨说着就问:“坠崖时你说送我的玉佩是个好东西?”
“你没问齐木?”金修宸悄悄掀开被子,却将她包的十分严实,唯恐她着凉。
“还没来得及问。”彭墨摇头,一直在准备丧事,又进了次宫,闲暇时脑子都混沌的像浆糊。
若不是今日武王给的墨玉佩,她只怕一时还不能想起金修宸玉佩的事情。
金修宸心中低叹了声,这些时日辛苦她了,她也确实没时间想这些旁的东西:“那玉佩本身就是一个好物件,至于其用途,更是巨大的!”
彭墨静静听着,不禁疑惑,一个玉佩会有什么巨大的用途?
“我在封地内虽比在京都自在,但也不能完全将底牌露出,那玉佩便是调动宸王府隐藏下来的暗卫的手牌,以及宸王府经营的一切的使用权,简而言之,那玉佩代表的就是我的命令。”
彭墨眨了眨眼,望着他问:“如此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