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喘着气问:“画的是不是我?”
彭墨贪婪的呼吸着,听着他的问题,脑中嗡嗡不止:“不唔。”还不待说完,他又吻了下来,这次不同刚刚,火热中夹杂着些许的暴烈,她的唇被咬的有些痛,微微皱眉,低哼了一声。
松开了她,他再次问:“画的是我吗?”
她若回答不是,他是不是还要再吻?这般一想,哪里还敢拗,忙不迭的点头。
金修宸抿唇一笑,指腹摩擦着她殷红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乖,画得很好,我很喜欢。”
彭墨耳根都要烧起来了,低垂着脑袋暗自腹诽,叫什么乖?那是她哄礼儿的话!
转眼四月,朝堂上晋王和宁王的争斗如同水火,后宫,惠妃和淑妃的战争也不示弱,而承乾宫,皇后身体渐渐好起来,只是却并不提及收回后宫之权的事情,连着哲王都越发的沉寂。
南燕边境,形势一片紧绷,新上位的庄王野心极大,隐有侵犯大庸之举。
终于,在六月中旬,边境传来了急奏。
南燕国骁骑将军带兵十万压境。
大庸和南燕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