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成一团,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可算算日子,眼前这个少年太年轻了,等等……他还有个哥哥。
“你哥哥,大你多少?”
凓问道。
莽道:“七天。”
“七天?”
凓眉头一挑,望向莽,眼中尽是不信。
七天再怀一胎,再生一个?这孩子莫不是傻子?
“这有什么,我母亲怀我们兄弟二人,整整十一年。”
莽见他不信,便又解释道。
“十一年?”
七天再生一个已经夸张,十年怀胎就更搞笑了,凓已经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了。
“你若不信,我这里有家母书信一封。”
莽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兽皮卷,这是炘写给凓的。
凓半信半疑的接过兽皮卷,展开一看,那字迹倒是与自己印象中炘的字迹相合。
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这一读就是许久。
信中的内容很多,从他们分开一直写到莽东来,其中所有始末一一尽诉其中。
其中还包含着炘对凓的思念,还说如果凓再娶,她也不怪他。
凓的表情随着这封信变幻不定,期间眼眸中甚至隐有泪光,只是最后终究没有落下。
他已经不是那个幼稚懦弱的少年,他已经懂得了责任和珍惜,可惜当年那个人,却不能回来了。
放下手中兽皮卷,凓沉默一阵,就在莽以为父亲要跟他相认的时候,却见凓再次捧起兽皮卷,又读了一遍,才缓缓抬头望向他。
莽看着平静的凓,心中无来由的生出点恐惧来,他立刻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你说你父亲,是一个无耻小人?”
凓的眼中有欣喜,也有玩味。
莽用力的摇摇头,道:“您说的。”
凓一愣,他放下兽皮卷揉揉额头,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说的。
“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你误导的。”
凓重新抬起头,怒视莽。
“父亲,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
凓的心一软,但随后看到孩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你妈在信里说得对,面善而心黑,说的就是你。”
凓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莽的面前。
莽以为父亲跟母亲一样,都是能动手不动口的教育方式,顿时便要龟缩后退,不想凓一个加速把他抱在怀中。
“你们母子,让我好想啊……”
被父亲抱着,莽有些不知所措,他出生已经十九年,可被父亲抱着,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