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颗,几乎是一模一样!
嘴微张了张,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谁准你碰它的!”
它自然指的是她身后的桔梗花。
景鹿很是反感他说话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更为他出手伤她的行为感到愤怒。
感情这人觉得,随便伤人,一点错都没有,反而责怪起她,怪她在没有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碰了他的花?
她承认她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摸了花瓣,但也只是触碰,仅此而已,没有对花照成一丝损害,他凭什么打她。
错了就是错了,对的就是对的,她从不狡辩,此刻,她认定,她没错,错的是傅瑾离。
李伯几人在这时赶到,从代步车上走下,没有上前,整齐的站立在不远处。
景鹿只是随意瞄了眼那几人,没有理会,深吸了口气,缓和着心中的烦躁,保持语气平稳,“傅瑾离,给我道歉!”
她,景鹿,生来尊贵,从出生开始,就被外公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伤了。
家里有家里人宠着,学校有学校的人惯着,在外有众人捧着。
就算是后来,外公与景灵走了,白楼缇也不敢动她,从来没有打过她,最多说她两句。
哪有像遇见傅瑾离的这段时间这样,先遭人背叛,名声被毁,进男监狱被毒打,现又被他无缘无故的射伤。
她再冷静沉着,此时也演绎不了心里的愤怒,小宇宙在这一刻爆发。
若是平时,景鹿肯定会先静下心想一想,考虑好做这件事的后果,可现在,她被这几天的怨气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竟说出让傅瑾离道歉的话。
身后几人听完景鹿的话,顿时傻了眼,拉长了下巴,就连面瘫的初一都不自觉的往景鹿方向多看了两眼。
初二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低声轻语,“乖乖,我没听错吧……这女人不仅长得磕碜,胆子更是大得惊人呀!”
傅瑾离是谁,动动手指头,A国都要抖一抖的人,眼前这女人叫他道歉!
一个字,服!
傅瑾离闻言,手里把玩石头的动作一顿,仅仅几秒,接着继续转动,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勾,“你说什么?”
“我说,你,给我道歉!”
重复的一遍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替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几位验证了其真实。
傅瑾离锐利的双瞳看着景鹿肿小的眼睛,似乎透过它看穿了她的内心。
他的那双眼睛平静,黑且冷,犹如寒冬里的深潭,漆黑深邃,风骨刺人。
“你,让我,给你道歉?”
在强烈的压迫感下,景鹿别开了视线,没有再与他对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