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林羽璃伸了个懒腰，戴上口罩和手套，这才来到夜祁寒身边，搀着他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高烧刚退，体力不支是正常的。”说着，她伸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已经退下去了，她舒了口气，淡声道，“你等一下。”
“你要去哪儿？”见她要走，夜祁寒眼明手快的拉住她。
“你不是要如厕吗？我去找人来服侍你啊！”林羽璃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叫夜祁寒越发的气闷。
“你就不能服侍我吗？”夜祁寒望向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叫她服侍自己如厕，只是不想她总是对他一副疏离以及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确定叫我服侍？”林羽璃挑了挑眉，冷笑道，“好，我这就拿夜壶。”
“你站住！”她刚一转身，便被夜祁寒急声叫住了。
夜祁寒有些不自在的瞥了她一眼，复又道：“我暂时还不想如厕，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林羽璃这次倒是没同他唱反调，乖顺的取了个板凳，坐在他的床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这样的林羽璃叫他分外的不适应。
大约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林羽璃淡声道：“奇怪吗？我只是看你身染恶疾，命不久矣，便对你态度好点而已！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尽早安排吧！”
夜祁寒，“……林羽璃，说几句好话，能死吗？”
“说好话有用？”林羽璃冷笑道，“你现在虽然感觉好转，那其实只是药物暂时起了作用而已。要是再找不出治愈瘟疫的法子，那我刚才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夜祁寒没有说话，却被她气出了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林羽璃叹了口气，取出银针在他某些穴位上扎了一下，片刻的工夫，他便止住了咳嗽。
“其实要我说，你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我可是听说，龙月姝手中有药，治好了宫里的疫病！”林羽璃正色道，“她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身染疫病而死的啊！”
夜祁寒面色有些阴沉，他瞪着林羽璃，一字一句，认真又气恼的道：“我对她没有那个心思！”
“哦……”林羽璃挑了挑眉，刚说了句，“与我……”何干尚未出口，见夜祁寒神色实在是太冷了，她赶紧改口道，“与我所想的差不多。嗯！”
“为什么？”明知她是临时改口，夜祁寒却也配合的没有戳破她。
他们两个似乎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过话了。
若是当初，他没有做那些糊涂事，他们两个，现在必然不会是如今这种尴尬的关系吧！
可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