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可真狠啊！”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对她更是如此！叫她眼睁睁看着他被万妖所噬，却无能为力，简直比凌迟了她，还要残忍。
越想越气，林羽璃忍不住伸手打了他几下。
一边打着，还不忘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就是一个混蛋！混蛋！”
她因为哭过的原因，此时鼻音还有些重。
出口的声音更是有些嘶哑，落在耳中，倒是没有多少寒意，反倒是透出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夜君墨不闪不避，由着她发泄了一通，这才淡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需要你道歉，也不需要你认错。”林羽璃哑声说着，再次禁不住红了眼眶。
不过她强忍着自己，没让眼泪滚落下来。
见状，夜君墨叹了口气，正要揽她入怀的时候，却被林羽璃给伸手推拒了。
“脏死了！”她嫌弃的拧眉道，“离我远点。”
她这样说，像是全然忘了，夜君墨身上那晶莹剔透的眼泪鼻涕，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夜君墨眼中滑过了几分无奈，而后捏了个诀，他的衣服很快便光亮如新了。
“有了法术，倒是便利。连洗衣服都省了！”林羽璃哼声道。
“是啊！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因祸得福了。”夜君墨说着，不由勾了勾唇角。
此言自然换回了林羽璃一记大大的白眼，他该庆幸，他还能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然……
不然，她又能怎么样呢？
这家伙决定的事，任凭是谁也改变不了。
思及此，她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苦苦的扯了扯唇角。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夜君墨伸手将她拢在了怀里，淡声道：“阿璃，从前之事，颇多凶险。有些事情，隐瞒着你，也实属无奈。如今却是不同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再也不会让你伤心流泪了。阿璃信我可好？”
他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却分外的掷地有声。
就好像，他是在对她宣誓一般。
然而听闻此言，林羽璃却迟迟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之后，她这才冷声道：“记住你的承诺！你要是再敢食言……我……便天上地下，永不相见！我还会彻底的忘了你！”
说起来，她还挺感激琼凰。
在最初来到此世的日子里，若不是琼凰的出现，让她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么刚亲眼目睹夜君墨那般惨状，又遍寻不到他的存在，她怕是会承受不住的崩溃了。
事实上，那个时候，她的确也是万念俱灰的状态了。
所以琼凰才能毫无阻碍的，占据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