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闷着头做事,做好了事就回家陪老婆孩子!
万里江山,社稷荣华,难道不比他那老婆孩子重要?
就这样的人,能动那个心思害自己?
自己若死了,闲王跟祁王谁也容不下他!
盛文帝摇摇头,他倒愿意这事是靖王干的,干了才说明他也有争夺王位的野心不是?!
可惜……
靖王没这个胆儿!
真是个窝囊废,跟他那贱婢娘一个德行!
盛文帝厌烦的收回思绪,冷眼看着想撕吃了靖王的祁王与闲王,“行了,收起你们那副嘴脸,自己人做事不牢靠,这会儿是准备将所有事都推到你们大皇兄身上,好自己脱身吗?”
闲王与祁王一怔,异口同声道,“父皇,儿臣没有……”
“哦,你们没有?那为什么他们会咬你们?”盛文帝嗤笑一声,目光阴森的看着二人。
闲王膝行几步,扒住台阶仰头哭诉,“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儿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儿臣真的没有参与,父皇明鉴啊……”
盛文帝挑了挑眉,看了眼祁王。
祁王恶狠狠的瞪了闲王一眼,也爬过去,“父皇,儿臣也愿以项上人头作保,绝对没有命人下毒加害父皇!父皇明鉴!”
“哦?这么说,朕的两个好皇子都没参与其中,那会是谁?”盛文帝似笑非笑的睨着两个人。
祁王与闲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垂下头没有作声。
盛文帝呵呵冷笑两声,站起身来,“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好哄骗是不是?!不是你们所为,难道是你们懦弱无能的大皇兄干的?”
两人目光一致的看向惶惶不安的靖王,眸底风卷云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
盛文帝大喝。
大内侍卫上前,“在。”
盛文帝龙袍一甩,冷声道,“将二人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父皇……”
“皇上!”
“皇上,不妥啊……”
盛文帝抬手指向开口的官员,“你敢说朕处事不妥?”
那官员一愣,旋即扑跪在地,“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两位殿下虽有嫌疑,却没有实证……”
“实证?他们觊觎朕的江山,险些要了朕的性命,你跟朕说没有实证?”盛文帝暴怒的吼道,“是不是等朕死了,才是实证!”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那官员急的脸都白了,说出的话结结巴巴。
“皇上息怒!”
见盛文帝震怒,殿内无不下跪,高呼皇上息怒,再无人敢出声挑战天威。
盛文帝冷笑一声,指着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