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反而很好的拿捏了其中尺度,让她连想要再说一句重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双手还是抵上他的胸口。
连清和垂眸看了看,没有读懂她的欺许一样,铜墙铁壁似的身子,又挨近。
她变红的耳垂,鼻尖上渗出的汗,微微打着颤的睫毛,提示着他再继续下去,就是危险。
可他收不住。
他又近了,唇快要咬上她被阳光烤得发烫的耳垂,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着,“商木棉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
他问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叹息口吻。
耳垂痒得很,像被小虫子啃咬。
木棉身子打着颤,可眼神还是一瞬不瞬。
是啊,她也不明白。
他的手指一点点攀上那里,指腹反复捏着,时不时的,他湿热的气息会代替手指,激得她一阵阵战栗。
木棉害怕了。
就是这种感觉,她会不明就里的想要一起被放逐。就像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她居然想用种那方极端的方式,让这个男人帮她卸下一身枷锁,走出她给自己设定的条条框框,让她从此不像自己。
当那只手,从她的耳垂,抚过她的颈部,再一路向下时,木棉倏尔抓住。
垂眸,她说:“我不想改变什么。”
就这样,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挺好。
他眯着眼睛,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在你变得贪心的同时,我也会。”
木棉一惊。
他主动退开了,声音又淡上了,“就算等价交换好了,午饭交给你了。”
他转身进了屋,木棉在原地,起风了,吹乱了她散开的发。
她用力扒扒头发,也不知道在跟谁较着劲,最后只能懊恼的跟着进了屋,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来看,空得很。
又回到客厅,他不在,她拿起包,“附近有菜市场吗?”她朝楼上的方向问。
“出了小区向北走……”
随着他的声音,他人已经走下楼,眼神一直盯着她,像要钻进她的身体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她避开他的视线,拉开玻璃门,“我方向感不错,找得到。”
他没听到似的,抓起桌上的钥匙和钱包,手里拎着外套就走出去,再将门落了锁。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区里,木棉浑身别扭,故意拉开和他的距离。
走了几步,他停下,回头看她,眼神里有了嫌弃,“你怕我吃了你吗?就算是要吃,也不会在大街上,你担心个什么劲?”
木棉脸红了,赌气似加快了速度,越过他时,看也不看他一眼。
擦身而过的间隙,他的嘴角不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