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不需要门神。”
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吓她一跳,回过头,懊恼的看一眼呈闲适状倚在办公室门口的人,她又扭回头嘀咕着:“也不需要看笑话的。”
不知为何,他一出现,她变得更紧张了!
连清和失笑,走到她旁边,双手很自然的插进裤袋里,歪着头,眸光漫不经心的擦过她,淡淡出声:“现在心情怎样?血液奔腾,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心里冒汗?”
木棉瞠目,“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冷眼,口吻不佳,“看你一副急欲告白的样子就清楚了。”
连清和扫她一眼,眸中一丝嫌弃暗暗滑过。
“有那么明显吗?”木棉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不断做着深呼吸,拿眼看他,小声问:“老师很严厉吗?”
连清和背抵着墙,目光平直,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听说挺厉害的,打手板,罚站,找家长,都是家常便饭。”
木棉滞住,“还要找家长?”
成人学生也需要找家长?
连清和瞥瞥她,“家长有配合教学的责任,学生态度不端正,当然要找家长了解情况了!”
木棉一想,也有道理,这边刚点头,那边连清和就抬起手,半抚半压的揉乱了她头顶的发,“做为你的家长,我也会督促你的。”
木棉,“……”
逮到机会就要占她便宜,还不知道连先生有这种恶趣味呢!
“行了,别站在这儿跟墙比无聊了,赶紧进去吧。”他说着,一手撑在她的腰上,把她往前推,另一手便推开门。
木棉僵硬的走进去,酝酿一番,却在抬眼看到站在里面的人时,电击一样杵在原地,人是僵的,视线也是僵的。
半晌,她才找回遗失在记忆里的声音:“杨……杨老师……”
杨幌站起了身,缓缓摘下眼镜,“商木棉,你迟到了。”就像之前每一次数落她一样,他的语气既责怪又无奈。叹了声气,他说:“只是今天,迟得太久了……太久了……”
震惊过后,眼泪唰地涌出,来不及解释,或是根本不必,木棉笑着哽咽开口:“我……我没想到会是您……我以为,以为以后都没机会见到杨老师了……”
杨幌笑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布丁来,轻轻放在桌上,“老师请你吃的。”
在看到这个熟悉的小东西时,木棉双手捂住脸颊,像个孩子一样泣不成声。记得跟杨老师学琴时,只要她表现得好,杨老师就会请她吃布丁……
“杨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为她当年的放弃。
杨幌的眼圈红了,摇摇头,他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有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