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狠,伤到自己,多不值。”
“凭他对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打死了,也值。”他的口气渐渐变得冷漠,想到那个混蛋,居然逼得木棉做出那种激烈的反击,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动不动就说这么暴力的话,你会被人当成暴力分子的……”她气得转过头,刚好挨近他,她倏尔愣了。
与他的脸颊近得能嗅到彼此的气息,淡淡的,烟草薄荷气息。
她睁大了双眼,就这么望着,渐渐被他眼睛里那股深邃幽黑吸引住了。
他的眼神有魔力,旷远,绵长。像无垠的草原、宁静的山川,像空中翱翔的雄鹰,像烈日下的峭崖岩石……她能看到的,她能感受到的,都在这双眼睛里。
她的心颤了,想要一同被释放的渴望,变得强烈。
于是,当他用需要“保守治疗”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她的唇时……她连自己也遗忘了。
她闭上了眼睛,他吻上她的额头。
“我说过,你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我过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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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处的男人,慢慢靠在墙上,两眼无神空洞的盯着地面。
转过身时,他无意识的撞到几个人,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完全听不到,摇摇晃晃的走到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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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闭上的眼睛,又睁了开。
“清和……”她说:“我不能等你。”
连清和眼神僵了住,他沉着气,问她“为什么”。
“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可我能控制住我的理智……我不可能丢下阿骞的。”见他要说话,她笑笑:“我已经明白,那不是爱情了。可是,这也改变不了我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事实。”
连清和望着她,眼里的失望,变成了另一种无温度,“你知道你多残忍吗?”
木棉还是在笑,可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对不起,我知道我让你受到了伤害,这本来不是你应该承受的。如果……如果我没有主动走向你,你会一直都是那个不会为任何人所伤的你。”
所以,一开始,就是她的错。
她得认。
没想到的是,报应来得太快,她现在就尝到了。
痛苦的,不止他一个。
他坐了起来,走下床,来到对面窗户前,背对着她,“给我个理由。”他说:“给我个理由,让我接受,让我放手,让我……不恨你。”
木棉撑着也坐了起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呼吸一紧。
听出她是被扯得疼了,他下意识的就要转身查看,可是,还是忍了住。
她坚定的,一字一句的说:“我和阿骞,分不开的。”
她已不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