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隐秘也是最羞耻的地方。
是一条妖娆绽放的花。
用雕刻刀,一刀一刀,在她最稚嫩的地方雕出来,再赋予它鲜艳的色泽。
那一年,她14吧。
连清和即时想象到,比现在更单薄更脆弱的身体,在承受这些伤害时,是怎样的一种痛。除此之外,就是一辈子的羞耻。
“别看……”她声音很小,紧紧闭上眼睛,向他祈求:“求你别看……”
他抬眸,拢紧了眉,眼神被那里烫得有点疼。
付云洛给了木棉多少刀,就在他的心上刻了多少刀。
连清和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可他此刻所能想到的、可以填平胸口这个血窟窿的方式,只有一个,他再找不到其它的了。
他一言不发的转过了身,手却突然被人拉住。
他没动,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后背的肌肉绷出了线条,充斥着愤怒,战栗。
这时,一双细白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腰。
连清和一滞,侧过头,漆黑的瞳孔映出她脸上的苍白。
他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问,却缠得他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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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已经进去很久了。
连清和站在阳台抽了根烟,掐灭后,推开玻璃门进去了。
他大步走向浴室,直接拉开门,拉出站在冰冷水柱下她的她。关掉水,板着脸拿过毛巾,先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再将浴巾裹上她的身。
木棉冻得全身青紫,嘴唇发白,望着他的一双眼睛,被雨水冲洗过一样澄亮清澈。
扫她一眼,他的态度不算温和,“冲这么长时间冷水澡,想作死自己啊!”
他把她拦腰抱出浴室,她在他怀里哆嗦着笑了笑,“还有人冬泳呢!你怎么不说他们作?”
他扬眉:“还能顶嘴?证明脑子没坏掉。”
给她吹干了头发后,他就直接把她丢到床上,他侧挤到了另一边,贴上她微凉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就把人给拽进了怀里,胳膊横过来,搭在她的腰上。
好像真的累了,靠着他滚烫的胸口,她安静得跟只小绵羊似的。
黑暗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起初,是不经意的身体摩擦,开始变得敏锐的感官,就一下子伸出了全部触手,不停的捕捉空气里飘浮的暧昧。
她身上有清水的味道,冰冰凉凉的,正是他这会需要的。
不多想,他支起身,将她翻过来,脸颊贴在她颈间,一边用力嗅着,一边用唇汲取。
她还在颤抖,他慢慢抬头,望了她好一会,说:“闭上眼睛……”
她的视线,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