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的长腿交叠在一起,一手握着手机,嘴角见了笑意,黑眸半眯着,突然说:“现在过来吧。”
“去你那儿?干嘛?”
“不干嘛,想见你。”他淡定说。
那边又没了声音,知道她害羞,可他不觉得有什么。
半晌,她说:“老师最近给我加了课,恐怕接下来的一周,都会很忙。”
他皱眉,“又要比赛了?”
顿了下,木棉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还是将昆托的事告诉了他,然后说:“他的演奏会就在下周,所以这段时间,我要努力练习!”
连清和听着,良久才缓缓问:“所以,目前的情况是,你和你的大提琴呆在一起的时间,要远远超过和我了。是这样吗?”
木棉一滞,随即轻笑:“别告诉我,你在吃大提琴的醋……”
“很好笑?”他漫不经心的声音里,能听出一丝警告。
木棉立即止住笑,态度真诚:“一点也不。”
他哼了一声,口吻十分随意:“要不是看在它会哄你开心的份上,我早就把它送进博物馆了!”
木棉:“……”
他问:“白天忙,晚上是不是就有空了?”
木棉心中警铃大作,对于这个问题,她要回答是呢?还是不是?
不等她回答,又问道:“看来,这段时间一定会很辛苦了。”
木棉赶紧说:“是啊!会非常辛苦呢!”
她刻意强调,就是想暗示他,白天那么累,晚上的时间要用来休息!是不被打扰的休息!
“哦,”他摸摸下巴,想了下,说:“那就搬到我那儿去好了,我住的地方离音乐学院很近,这样,路上的时间就节省下来了,你可以充分利用起来多休息一会!”
木棉听着,竟被他给气乐了,“不愧是连先生啊,把时间利用得这么充分!”
宁愿从路上抠点时间出来,也没打算晚上就此放过她!
木棉已经在电话那头气得用指甲抠话筒了,发出滋滋的声音,像在表达她的不满,“我不要搬去你家,”她说:“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自由,我才不要和别人绑在一起呢!”
连清和被她气乐了,“商木棉,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木棉滞住:“连清和,你又在给我乱扣帽子了!”
“不是吗?”他冷笑道:“你都把我睡过了,还想过单身生活?你能消停点不作了吗?”
“……”回应他的是磨牙声。
“你也别把我想得太龌龊,还是分房睡,只要你别半夜摸上我的床,我是不会碰你的。”此刻,他像拥有了绝对控制权的主帅,淡定从容,宠辱不惊的。
“我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