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你。”
她已经退到‘门’前,转身就要拉开‘门’,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
在她身后,他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缠紧她的腰,额头慢慢抵在她的肩上,他说:“木棉,别走……留下来,这个世界太可怕,太肮脏,只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的呼吸。我们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好不好?”
木棉连睫‘毛’都不曾碰撞,只是静静的,宛若石雕。
“早就回不去了。”
他眯紧黑眸,胳膊收紧,将臂上肌‘肉’都绷成石头一样的硬块,“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我不愿意。”木棉用力解开他僵硬的手臂,转身贴着‘门’板,“我爸爸的事,不可能成为一辈子的秘密,早晚会有被掀开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出自你手!但没关系,最有资格控诉的也是你。”
袭垣骞眯紧泛红的眼睛,嗤一声,“所以,你今天不是来求和的。’
木棉慢慢摇头,“以后也不会。”
他突然爆发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门’上,一点点提起,举高,直到她双脚离地,艰难挣扎。
“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法子,一了百了,省得我每天再来折磨自己。”
木棉的脸已经憋得胀红,却不发出声音,一双泛起雾气的眸,清冷的注视着他。
他的手上施力,她更痛苦了……
就在她以为,他是真的想要狠心掐死她时,他又倏地松开手,在她身体还没有跌下去时,他一把扯进怀里,牢牢抱住。
“不!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经历和我一样的痛!”他恨声。
搂着她的怀抱,紧到窒息。
木棉全身没力气,张着嘴,费劲呼吸。
他贴在她耳边,说:“第一个毁掉的,就是连清和。”
木棉身子一震,他微微笑,“我会给你机会,亲眼看到他是怎样被你牵连,怎样身败名裂!”
松开怀抱,他又恢复一身戾气,他说:“木棉,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否则,你就不会真的离开了。”
木棉背靠‘门’,一边咳着,一边笑着,“阿骞,你也还是没能看懂我啊。”
袭垣骞抿着‘唇’,将视线垂落,‘唇’蠕动几下,“那是你的……第一次?”这个问题于他,着实费了个力气。
那天,他发现了‘私’处沾的血迹,后知后觉。
木棉阖了阖眸,瞥向他的眼神,飘忽得不真切,“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不会为它流泪。”
袭垣骞咬紧牙,并不愿相信,那么温柔善良的她,会变得这么冷漠!
他用尽力气,对着她逐字逐句:“对我来说,那很重要!”
‘门’外有人敲‘门’,木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