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整个人都是虚空的。
倒是袭垣骞,面对媒体,早已是从容自若,“不好意思,商小姐已经很累了,有什么问题,我会召开记者会的,请各位等待通知。”
他揽着她就往下走,可记者哪里肯放过,追上问:“袭总,您和商小姐真的是恋人关系吗?能对着我们的镜头回答吗?”
袭垣骞的态度很强硬:“关于私人问题,暂无可奉告。”
他拉开车门,将木棉扶进车内,立即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
对方立即逼问:“是为了保护这段恋情和商小姐吗?”
袭垣骞戴上太阳镜,坐进去后便关上车门,无视四周记者,回头看一眼木棉,“没事吧?”
木棉没说话,眼神空洞,神情透着疲惫。
他心一紧,回眸便发动了车子,快速离开。
马路斜对面,连清和坐在车里,焦躁的目光,从看到她走出来,再到安全上车,已渐渐平静。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放下车窗,坐在里面抽了根烟。
将燃到底的烟掐灭了,按在烟灰缸里,他才打了转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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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木棉拍了片子,还好只是淤青红肿,没有伤到脊椎。倒是袭垣骞的情况要比她严重的多,全身都是伤,医生勒令住院,他懒得听,穿好衣服就出去找木棉。
木棉站在走廊上打电话,他的眸色立即深了,大步过去,二话不说就摘走她的手机,看也没看,果断关机,然后揣进自己的兜里。
木棉愣住,狐疑的视线,渐渐冷却。
“还我。”她说。
“不行。”他过去就牵住她的手,“出去吃东西。”
木棉深呼吸,费了好大的劲挣开,站在原地,清冷的眸,阻止了他的下一步。
他扭头看她,眉头揪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木棉别开脸,“以前怎么样,我也都忘了。”
袭垣骞猛地盯紧她,像受到了背叛,咬着后槽牙,眼神专注得可怕,“我不信!那么多年,你说忘就忘!”
木棉侧身抵在墙上,背有点疼,马上又站直,目光凝向别处,始终不看他,“想忘了,自然也就忘了。”
他突然几步过来,抵在她身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低下头,前额抵住她的,眼神灼热,像要烧着了她。
“木棉……别这样。”他低低说着,在她耳边,犹如祈求,“回到我身边吧,我们重新开始……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把我当陌生人。我受不了。”
木棉想说什么,深呼吸,唇微微颤了颤,目光始终离开他。
她对他的痛苦感知,向来深刻,正因为此,她总是会心软,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