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好好谈谈吧,那些记者应该不会再来了。”
她离开,木棉走上前,径直打开门,“进来吧。”
袭垣骞抽了一口烟,按熄在地上,起身跟着她进去了。
看她的手不方便,他接过她的杯子,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放到了桌上。
木棉坐下,直视他,“阿骞,和我谈一谈吧。”
他到对面,“ok,你说谈什么。”
“怀孕的事,我的确不想你知道。”
“为什么?”
木棉深深看他一眼,又垂眸,“因为你会当成另一个希望,紧抓着不放。我不想你到最后才发现,结果又是一场空。”
袭垣骞笑了,“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啊!”
他懒洋洋的伸展双臂,“你说的我都听到了,至于我会怎样,那也是我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好把肚里的孩子照顾好。”
木棉扬眉,“你不信我?”
他仅仅是勾勾唇角,淡然道:“很重要吗?反正,你怀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孩子是清和的。”木棉不惜将这层窗户纸扯得更破,“那一次,是不是安全期,我自己知道。”
袭垣骞倏地就捏紧了拳头,重重砸在桌上,腾地站了起来,盯着她,像对待陌生人,“你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木棉缓缓点头:“我不想清和受到伤害,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袭垣骞抚着额头大笑:“连清和连清和!又是连清和!那我呢?你就看不到我受到的伤?!”
“看到了,”她坦言:“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你有!”袭垣骞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压近,“只要你说实话!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
“不,不是。”木棉铁了心,不再让他抱有任何幻想。
“该死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承认?!”
他咬紧牙,不停退后,摇摇头,“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幸福!更加不可以阻止我扔有这个孩子!”转身,他摔门离开。
木棉倏尔用力捶向桌面,头抵上去,低低的,无力呻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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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和又回了新加坡。
这一次,连守望病重。
木棉是从杨蔓菁那里得到的消息,见到她时,是在一个午后。
音乐餐厅内,两人面对面坐着,见杨蔓菁抽烟,木棉一皱眉,二话不说就将她的烟夺过来,直接碾在烟灰缸里。数落道:“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宝宝着想!”
看看她,杨蔓菁失笑:“现在可以现身说法了嘛。”
木棉一滞,抬头看她,“你也信报上说的?”也许是因为清和,她就是比较在意杨蔓菁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