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沉入水底。
这幢房子,已经在她的名下了,是他去尼泊尔之前就办好的手续,连同他帐户里所有的钱……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那么有钱呢。
她拄着手杖,站了许久。
云忆过来,说:“木棉,该去机场了。”
棉握紧手中的古董表,转过身,由云忆扶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话,云忆驾着车,心情看上去有些沉重,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快要到机场时,木棉扭过头,“别担心我,我会没事的。”
她这么一说,云忆的眼泪就快要涌出来,声音也是哽着,“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啊?你一个人,又怀着孕,谁来照顾你呢?”
木棉只是笑笑,没说话。
“我妈天天打电话催我,让我把你接回来,由她来照顾你。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一直也没跟你提……”付云忆回头看她一眼,带着祈求道:“木棉,咱不回去了,跟我回家好不好?你不想见袭垣骞,我保证不会告诉他你在哪儿!”
“云忆,”木棉望着车窗外,眼神是几经沉淀后的平静淡漠,“我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
付云忆红着眼圈,深深看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硬是挤出笑,说:“你等我啊!我马上就能申请到年假了,然后我就去看你!从这里飞加德满都,也不过六七个小时,很近的!”
木棉从包里取出一串钥匙,递过去,“这是两幢房子的钥匙,还有车钥匙。”
她接过收好,说:“放心吧,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是红灯,90秒那么长。
云忆握着方向盘,咬唇挣扎了许久,终于出声:“去他妈的责任!木棉,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再顾及其它人了!你谁都不欠了!”
木棉抿着唇,“嗯”了一声。
到了机场,云忆说:“行李我会拖动到那边,你一个人要小心,不方便的话要找空姐帮忙啊!”
木棉扬扬眉,“行了,别把我当小孩子了。”之后,扫一眼放在推车里的大提琴,声音哑了哑,“什么都不重要,我只要带着它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云忆打开手机一看,全是袭垣骞的未接来电。
她轻轻叹息一声,关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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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德满都,震后一个月。
城市里依稀可见重创后的痕迹,木棉坐在出租车上,正打踏入这块土地开始,浮动的心,一下子便安稳了。
闭上眼睛,深嗅着潮湿着空气——有他的味道。
到酒店办理了入住,之后便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过后,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一番交流过后,木棉答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