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首曲子是谁作的吗?”
婉琰眼神一亮,立即追上前,“是谁啊?”
段自毓扭脸对她温和一笑:“就是商木棉作的。”
婉琰猛然一震,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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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大厅外,木棉看到门口的记者,想了想,问了保安另一个出口,从那里离开了。
除却商木棉这个备受争议的身份之外,她现在是连家的媳妇,一言一行都要考虑到连家的声誉,低调不被曝光,就是最安逸的方式。
可是出了门,她却傻眼了。
这里离停车场十分远,出了门就是马路,想联系司机,这才想起来忘了存司机的号码了。
看一眼对面的车流,自由的,也是奔放的。
貌似有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子的不受束缚,突然很想独自静静欣赏这座城市,所以,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新加坡的干净与整洁,始终都给你以温婉清新的形象,就像个妙龄少女,月光下,肆意展现她的曼妙妖娆。
想起要给连家打电话报备,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木棉也就随了它。她趴在窗边,长发被风吹得狂舞,她也懒得理,就这么慵懒的眯着眸,感受着他生活过的地方。
她想,兴许她走过的这条马路,穿过的这条街道,他就有来过!
这么想着,再陌生的旅途,都会变得温馨惬意。
回到连家时,一楼大厅亮着橘黄色的射灯。
她走进去,楼上楼下都是静悄悄的,她索性没有惊动任何人,放松的坐在沙发里,将疲惫的身子软软的陷进去,靠在椅背上,望着头顶一片中空,上面是玻璃屋顶,能望见满天星。
这时,厨房里有人走出来。
不想这幅完美画卷被破坏掉,木棉始终没动弹。
“把这些先送去后院……我待会再过去……”
“好的,夫人。”菲佣从后门出去了。
连夫人轻叹一声,转身走进客厅,不想一抬眼却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人,吓了一跳:“木棉?”她的声音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微微颤抖。
木棉立即不好意思的说:“妈,对不起,是我吓到您了吧?”
连夫人抚抚胸口,反应过来后,马上过去:“哎哟,是我没注意,不怪你。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怎么没听到车声?”
“我和司机大叔走散了,手机又没电了,就一个人先回来了。”
连夫人有点生气,“这个老徐——”
木棉赶紧替司机大叔解释:“不怪徐叔叔,我们约好在前门见,可我看那里有记者,我就从后门出来了。”
连夫人看看她,又轻声问:“你在这里坐多久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