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倔脾气,和爷爷大吵一架之后便离开了家。”
木棉听得投入,“后来呢?她嫁给那个人了吗?”
段自毓点点头,木棉不禁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选择了喜欢的生活。”
见他不说话,木棉疑惑看他,“现在……她一定很幸福吧?”
段自毓扯下嘴角,“她因为难产去世了。”
木棉心头一咯噔,“原本是这样……”
说不清心中情绪,只觉得,闷闷的,有点堵。
“我爷爷从那以后都没有再提过姑姑一个字,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很后悔。”
“后悔阻挠了她的婚事?”
段自毓看她,“后悔以大提琴为代价,逼她放弃。”
“……”
木棉听罢,虽然认为段自毓的爷爷太过迂腐和霸道,可也不便明说。
“起码,她选择了那个男人,也是选择了另一种让自己幸福的方式。”
想到什么,她又问:“那个孩子呢?现在怎么样了?”
段自毓望着她笑了笑:“像我姑姑一样,很会拉大提琴,我爷爷嘴上不说但一直都很关注她。”
木棉欣慰道:“这就好,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从小就失去妈妈已经很可怜了。”
段自毓微笑点头,“是,从现在开始,有我们在,她会生活得很好。”
午餐结束后,段自毓就要离开,木棉说:“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走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两人的话题又回到音乐上,段自毓真诚道:“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发出邀请,只要你点头,我会专门为你准备一场音乐会。”
木棉回身,露出浅笑,“自毓,我感谢你的好意,但是,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定。”
段自毓低下头,无奈道:“好吧,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再来找我。”
远处响起火车的鸣笛声,段自毓仍有些不放心道:“在这里要是不习惯,随时打我电话,我安排你回国。”
“行啦,你真是比我妈还啰嗦!”木棉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明白他是真的关心自己。能交到这么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她其实挺感恩的。
段自毓上了车,朝她挥挥手,要她照顾好自己。
木棉在站台,望着火车远去,一时间,漂泊的心突然有了种想离开的冲动。也只是一瞬间,又被她安抚住。
回到住处,昆托已经回来了,一身藏不住的酒气。
木棉一边冲醒酒茶一边数落:“都让你别喝了,还喝这么多,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昆托倚靠在沙发上,脸颊喝得通红,笑道:“连喜欢的东西都得不到,就算让我活到一百岁,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