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该说是一动不动。耳边亦是寂静一片。
他这会才发现,周围的水声、风声,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他只能靠着看那盏灯来判断自己走了多远。
“对了,客人,我这一渡行,可是要收报酬的。”
阎烈低下头,眼帘半阖,浅笑一声:“是吗?”
低浅的笑声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当然,我这摆船,可是付出劳动的,你自然是给我报酬的。”摆渡人说的理直气壮。
阎烈侧头,以小盏路灯为界限,大致判断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河中心。
他眸光闪了闪,漫不经心地说:“那你要多少呢?”
“看你有缘,我就要你五分之一的鬼气后了,一般鬼来了,我都是要三分之一呢。”
阎烈虽不懂鬼气是什么,但还是可以明白,这鬼气对于现在的他很重要。
他略作思量,猜测这鬼气应该同活人的元气差不多,都是用于支撑、维持“生命”的。
“可若是我没有鬼气呢?”
不知为何,阎烈总觉得自己没死。
至于为什么在这,他想,应该同房间中那个诡异的阵法有关。
“你怎么会没有鬼气?”
摆渡人的声音冷了冷。
他之所以会主动提出要眼前的“鬼”,就是因为他发现了对方身上的鬼气十分精纯。
这样的鬼气,他只在一人身上闻到过,还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次,那人可是由判官引路的。
他不知道是谁,却也靠近不得。
这次来了一个迷路的,他怎可能不好好把握?
他有预感,只要吞噬这人鬼气一口,他便可以偷懒百年了。
这天天在这忘川河上,吃那些歪瓜裂枣的半魂,难吃的他都快吐了。
最重要的时候,那些玩意,一点也不能饱腹,真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