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详细的检查,他也不太敢下定义,毕竟,那东西,他接触的,也只是皮毛。
“动静不小?那是多大?”
阎烈清冷的声音将他的神志拉回,他抿了抿唇,眸色凝沉,沉声道:“比你想象的,要大。”
阎烈颔首,表示自己知道。
“你跟我来吧。”
说罢,他抬脚,朝屋外走去。
阎烈走到羿柠面前,站定。
女警察见他,转眸朝他摇摇头:“情绪十分不稳定,除了重复说‘我错了’,便没有其他反应了。局里的外聘心理专家,还在路上,堵车了。”
阎烈点头:“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真的可以吗?”
她有点担心。
之前,只要有男同事靠近,羿柠就跟疯了一般嘶吼,很难控制。
“没事,你看她现在,不是没有反应吗?”
女警察闻言愣了一下,似是这次发现羿柠竟然静静地坐着,连嘴里重复的话都停下了,是真正意义上的静下来了。
她咬咬唇,依旧有些担心,却也只得点点头,将空间留给阎烈,转身离开了。
对于羿柠的反应,阎烈也很好奇,为什么,她对着自己,就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的疑惑,白山悠悠然开口:“这是动物的本能,即使疯癫了,他们也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耍疯。”
他说着,施施然走到羿柠面前蹲下,抬手,伸出食指放在立在羿柠眼前。
近距离看,女人的眼距,稍稍有点宽。若是一个正常人,两眼之间立了手指,会下意识的将眼珠转过去,眼瞳会变成人们常说的那种斗鸡眼。
可是,羿柠没有丝毫的反应,漆黑的眼瞳中没有丝毫的神采,空荡荡的,宛若盲人。
白山起身,凑到她的眼前看了看,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像一个会呼吸的木偶那般,一动不动。
他轻叹一声,摇摇头站起了身:“你这影响还真大,只要立在这,她就安静如鸡了。得,有你在,接下来的行动,她也不会有太大大的反应了。”
阎烈蹙眉,面色中带着点点不耐与疑惑:“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其实,就是魇住了,用静心咒就能她冷静下来,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是,她之前的反应太大了,我单单就是想要靠近她都难,更别说贴符箓了。”
白山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黄符,手腕一转,符箓“哗”的一声自燃。他轻声念咒,在符箓燃尽前的一瞬,手轻轻一扬,烧尽的纸灰如雪花一般,飘洒在羿柠的头顶。
阎烈只觉心口好似一阵微风拂过,安抚了他带着少许躁动的心。
察觉此,他眸光悄然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