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皇子和萧国使者莅临,有何贵干呢?”孔雀慵懒地抬起眸,唇边挽着笑。
唐宜光看着他的翩翩剪影,笑道:“七日后便是本皇与三公主的成婚之日,还望先生届时到场赏脸。”
肖定卓便将唐宜光递上的红色请帖,转给自家主子。
孔雀客气地拿起来翻了翻,只道一句,“承蒙宜光皇子看得起。”然后就将喜帖搁在旁,幽幽一笑:“如果宜光皇子是为送帖而来,那么诸位萧国使者呢?别告诉本门主说你们转行过渡到唐国这边,为宜光皇子保驾护航吗?”
一听孔雀这番讥讽狂嚣的语气,萧国使者就知道他不是善茬,而且他们先前好几次来求情,都是被其损的面上无光。
唐宜光温和道:“诸位大人陪我前来,先生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白纸黑字,无论是三十万两还是三千万两,终究是萧侯爷签的字欠的债。既然确有其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无法赖,赖了那便是笑话,因为萧侯爷若是想要赖账,他丢得起脸,萧国丢不起。”
“不错,这话说得让本座听来甚是愉快呀。”孔雀勾唇笑。
他这一笑,整艘画眉舫瞬间亮堂起来,就连空气都舒畅许多,使得几位萧国使者暗中连连松了一口气,带着感激与期盼的眼神望着唐宜光,听着唐宜光续声道:“我说的只是实话罢了。萧国诸多大人已派人快马加鞭回国禀报,不出十天之后定有答复。无论是三十万两还是三千万两,我想到时都会给先生一个圆满的答复。萧侯爷跑得了人,也跑步走这堂堂侯爷的身份、堂堂偌大的萧国名声,所以先生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提前放了萧侯爷。大家届时赏脸都到我婚宴上小酌几杯,觥筹交错,一笑泯恩仇如何?”
“宜光皇子如此能言善道,一番话说得本门主倘若拒绝了就是没人情……”孔雀摇着羽扇,似笑非笑的盯着唐宜光,在众人屏息等待中,勾唇笑道:“行,那本门主就放了萧侯爷。”
孔雀一声令下,肖定卓顿时顺着内室的楼梯走下去,没多久就将萧侯爷带了出来。
萧国使者见萧曜眼眶凹陷无精打采的模样,误以为萧曜遭受虐待顿时怒的要质问,却听萧曜反倒叫他们住口,然后掉头对这个孔雀是一番嬉皮笑脸的赔罪。这番反应实在诧异,使得众人禁不住再三观察萧曜是变性了还是换人了,可孔雀却打着呵欠说困,拂袖下了逐客令。萧国使者早就想离去,就赶紧行礼离开,可萧曜反倒舍不得走了,是被他们生拉硬扯的带走,临走时——萧曜还在竭力与孔雀攀关系。
待人都走光了,哈欠连连的孔雀这才说道:“肖护法,赶紧算账吧。”
肖定卓就朝楼梯那边喊了声:“上来吧。”然后船舱底部顿时传来细碎衣响,紧接着浓香扑鼻,十数个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的女子就扭腰胯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