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凤、凤凰……”华锦媗急叫,此情此景不宜发情呀。
谁知凤金猊忽然撑起了身体,剧烈喘息,眼睛里却带着一点点恼怒,定定看着她:“干嘛?”这架势,好像是谁喊停就揍谁。华锦媗涨红了脸,颞颥半天,咬牙道:“就是你不能干嘛!”
凤金猊无视她,华锦媗只好反攻,但男人命脉仅一处,凤金猊一手护着轻轻松松,还能空出另一只手再度对她上下其手。
华锦媗只好回防,双臂叠胸,可他却若无其事的将手摸向她的双腿。
……可恶呀,为什么女人有“三点”只靠两只手是不够防的!无奈,她只好赶紧背过身去,死死趴着床榻纹丝不动。可,凤金猊却带着玩味的笑意道:“要先从后面开始吗?那也行。”
“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凤凰,你变了,你何时变得这么卑鄙下流了?”华锦媗求饶,“而且我来葵水了,你该不会要浴血奋战吧?”
凤金猊翻一白眼:“上回在国师府晕倒,你也说是来葵水,那时候月中,现在月初!”
“……”华锦媗默默蜷缩成团,这只鸟儿太不好忽悠。她带着哭腔说道:“可我就是不要!这里穷乡僻野,环境简陋,而且我跟你又无名无分,我不要未婚先孕浸猪笼!”
她神情委屈求饶却又满口胡诌,让凤金猊想怜惜半刻都不行。不过,他也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虽说将她拆解入腹是梦寐以求……但他还是停下来,在她耳朵上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地道:“那你下回还敢造反吗?”
华锦媗缩着肩膀摇头,他这才满意的放开手——却又突然在她腰上轻轻一掐,挠得她惊叫出声,笑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让暧昧和尴尬在这一场挠痒中消失了。
“笃笃,”终于有人敲门了。
凤金猊赶紧用剩余的棉被盖住身体,催她去开门,可惜来的人只是负责送衣服而已,但却意外附赠了一个针线篓。
华锦媗诧异地接过来,荡开不知何时被取走的赤炎红衫一瞧,发现好几处针线都被洗衣人给搓裂了。
凤金猊淡定地扫她一眼,那眼神,显然再说这针脚缝补的事是该她负责。
华锦媗趋于淫威却不愿认命,她作势乖乖缝补,却趁凤金猊偶尔走神的一眼,就赶紧拿起剪刀将补好的地方再度咔擦,然后两三个时辰过去了,堂堂凤世子百思不得其解的琢磨为何华锦媗将四五处断线莫名补成四五个大窟窿。
玩累了,夜里,华锦媗一沾枕头就睡。反正在自家九哥地盘上,一切安全。
凤金猊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亦是有些困了,便低头在她额上一吻,捻着身上穿着的里衣,喃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把我的里衣给剪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发出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