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指地笑了。现在这副场景出乎意料的对她不利,唐瑶光迅速肃清理智,突然间捡起地上的碎瓷就要往自己的手臂割去。
华锦媗嗤笑一声,滕地上前扣住她的手,笑声带上了讽刺:“唐瑶光,你割伤自己,是想让别人以为我是意图伤害你而不小心撞破额头对吧?别这样笨……外面那些人岂会相信我用破相来换你一直受伤的手呢?我觉得你割破脸才有人相信我们在相残!”
说完,华锦媗就劈手抢过她的瓷片,作势往她脸上划去。
——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脸呀!
唐瑶光一边骂着一边挣扎地推开她,就当华锦媗踉跄地摔向地上那堆碎瓷时,久候的萧玉卿忍不住推开了门,一看见华锦媗已倾向地面,就奋不顾身地俯冲过去,伸手垫在华锦媗身下,然后几块碎瓷扎入臂中,瞬间鲜血淋漓。
“锦媗,你没事吧?”
萧玉卿忍痛将华锦媗扶起来,却看见她朦胧泪眼上的额头竟在流血。他觉得匪夷所思,禁不住抓住她问道:“怎么回事?锦媗你的额头……”
“玉郎,你的手臂受伤了!”唐瑶光已连忙走过来扶住他流血的手臂,顾不得矜持喊道:“来人,快宣太医!”
外面那群婢女见里面遍地狼藉,更是不知所措,仅有一两个稍微镇定的婢女知道去请太医。
萧玉卿说小伤无碍,却见华锦媗突然挣脱自己连连后退,宛若受惊的鸟儿,忙道:“锦媗,你的脸怎么伤了?”
“……我没事。”华锦媗有些惧怕地扫向唐瑶光,连忙捂着额头朝外落荒而逃。
萧玉卿皱眉望回唐瑶光:“瑶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锦媗的额头是你弄伤的?”
“玉郎,你切勿被她表面所惑。这华锦媗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唐瑶光说道。但避而不答,萧玉卿知她是认了,目光变幻不定,突然转身朝外走去。
唐瑶光见他竟如此无视自己,禁不住捏拳喊道:“玉郎,难道你这么快就想妻妾成群了?”
萧玉卿愣了下,回过头,用一种很陌生地眼神望着唐瑶光,“瑶光,你怎能说出这番话?”
唐瑶光自知口误,暗道不妙,连忙走来伸出纤纤玉手挽住萧玉卿的臂弯,竭力温声:“玉郎,我们相识二十多年,难道这份情谊竟比不上与你相识数月之人吗?我诚然不会欺你,伤你,可是华锦媗居心叵测,她三番四次蓄意接近你,企图迷惑你,你要清醒点呀!”
可是她这番苦口婆心,回应她的,却是萧玉卿的蓦然苦笑:“瑶光,我原本以为你最是明白,可是……我并未受迷惑,我与锦媗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且每次均有旁人在场,坦坦荡荡。锦媗将我当兄长看待,她与凤世子的婚约是人人皆知。宫里突然传起这样的流言蜚语,实在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