媗这才松口气,继续道:“突然间有老鼠出现,我被吓到了。你先忙去吧,我还在泡澡呢。”
某只鸟儿顿时面色铁青,无言僵立。
“不可以!”华锦媗急忙回到,然后用力拍走凤金猊的毛爪,低吼一声:“不许摸!”凤金猊不悦极了,下意识地低头,华锦媗又诚惶诚恐的伸手箍住他的脑袋强迫往上抬,“也不许看!”
“笃、笃,”,门外有人敲门,是陆宝玉的声音:“锦媗,刚刚我好像听见是你在喊吗?我可以推门进来吗?”
附近有人闻声赶紧走来,凤金猊赶紧回神,连忙甩手关上身后的门,疾步走到华锦媗面前,可惜还没出声就被浑身**的华锦媗来了一个香艳火辣的熊抱。嗯,不是可惜,他非常恣意惊喜,甚至反射性伸手抚上她光滑的背。
华锦媗一见他进来,顿时又惊得缩回木盆里,但她鼻子实在灵敏被呛得满鼻尸味,又是“啊——”的一声忍不住尖叫起身。
“怎么啦?”守在门外的凤金猊迅速冲进来,恰巧看见她身无寸缕地从木盆中站起身,在那盏烛光照耀下,肌肤如玉,曲线玲珑,美好的让他禁不住愣了下。
入夜的风吹进来,摇动旁边的烛灯,她暗忖道:这个村落真的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门扉和窗户在风中吱呀呀的轻响,她捧起热水想要洗一把脸,但水中有异味,她低头嗅了一下,顿时花容失色:“啊——”
华锦媗赶紧脱了衣衫浸入热水盆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声,然后卸去一身寒气。
“想得美!”华锦媗伸手推开他,然后赶紧合门,留他守在门外一脸恼怒哀怨。
华锦媗“哦”了一声,赶紧捧着衣服走进去,孰料凤金猊又不放心地追加一句:“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不然我陪你进去,大不了你洗澡时我转过身去。”
“我就在门外守着,里面若是有事就大喊一声。”
主要人物都集中在祠堂大屋中,凤金猊知道李相国等人能耐非凡,就意思性地派了十名小兵给他差遣,然后又命人烧沐浴热水送过去,省得李家人再吹毛求疵。他自己执着烛台沿着祠堂走了下,找了倒数第三间小屋,再三检查无任何问题,这才一边命人搬木盆和热水进来,一边将马车里的华锦媗带过来。
掂量再三,凤金猊还是决定集体入住茅屋群。他们选择了中央那件最大的祠堂茅屋作为根据地,然后呈圆形散开分布,日夜轮流值班,绝不松懈。
陆宝玉他们确认整座茅屋小寨确实无人,但无法说出其古怪,便只好回到山脚下禀报凤金猊。
他们继续勘察,仍是到处黯淡血迹,密密麻麻的喷溅,对了——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腥臭中参杂着硫磺。只是血迹都很陈旧了,为何还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的味道?而且,就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