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得潇洒,披风轻扬,一步一步的信手徒步走向其中一面铜镜,宽袖拖曳在地,一抹背影清攫高傲,在某个儒生惊呼“你要做什么”时,他将手伸向其中一个铜镜,即便还未靠近,铜镜顿时反射出伤人强光,与他伸出的手相碰发出叽喳吠叫,使得方圆十里栖息的鸟兽纷纷落地。
然而——
国师府中寂静,正是呓语时刻,大部分还在熟睡中,焚音就已起身,快速抓起白袍追到庭院中,却发现八十一个铜镜架,其中一面生生被人折成两半!他眯起眼,四名儒生亦是愣了许久,直到焚音出现才赶紧如梦初醒地拱手作拜。
焚音摆手,扬眉望着站在阵法中央的孔雀。
孔雀正将手从折断的镜面架收回,然后转身,脸上戴着的面具映入众人眼中是一片眩迷。
“国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孔雀笑道,嗓音清冽带笑,好似在耳边低语。
焚音亦笑,摆手命人抬了凳子来做,然后优雅入座,好整以暇地望着孔雀道:“小丫头在本座这里,你我自然得见面。不过你这后辈当真不客气呀,手脚飞快就将本座的照妖阵给拆了?”
孔雀微笑:“国师大人也说了,小美人就在您这,本门主这心自然急地慌呀。叨扰贵府,怎地连个赐座都没有呢?”
焚音笑着悠悠起身,下一瞬却如鬼魅般地站到孔雀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又是瞬间将孔雀拖到身后椅子前,他再悠悠落座,眼风斜睨身边的位置,笑吟吟道:“这里不就有座吗?”
速度太快了!——孔雀如厮想。
一张凳子挤两人?!——四名旁观儒生瞪圆了眼。
赫连雪闻声而来,就看见自家先生右手拉着孔雀,还伸出左手捏了孔雀手背一把,轻声曼吟:“真是难得呀,一个男人皮肤竟如此细嫩呀!”四名儒生已瞠目结舌的愣住,赫连雪却赶紧掉头朝华锦媗跑去,连门都不敲就直接推门而入,却发现华锦媗仰躺床榻在熟睡中。
外面站着的孔雀竟真不是她吗?!
赫连雪飞速走到床榻前,喊了一声“华锦媗”却见她睡得香甜无回应,不知为何,嘴角竟浮出一丝侥幸的笑意。他转身欲走,却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时,就旋身回头坐到床榻前,再度呼唤了几声,见她仍是没回应,就将手试探地放到她鼻息间,呼吸微弱。
他有些震惊地拿起她的手脉一把,良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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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堂堂国师焚音大人依旧死拽着孔雀做“美”的鉴赏,纤长温热的手指,宛如灵蛇一般向上抚摸,缠绕在孔雀脖颈间,并不算紧却也让他挣脱不开。
孔雀就任由焚音国师的为所欲为,不是他不想反抗,只是因为老姜的道行就摆在那,但仅如此——谁让小姜也不差,孔雀的道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