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和陆宝玉一左一右伴其两侧。原本百闻不如一见,凤金猊见这位萧国四皇子今夜在宫宴上着实谈吐不凡,文武双全,才刚起了惺惺相惜的念头,现在不由得警惕万分。……如果说赫连雪都这样觉得,那莫怪华锦媗只要一听见“萧鸿昼”三字,就眼神顿变。
想到这,掰掰手指头也有四日没见到自家神婆了。凤金猊低声朝凤火王甩了一句“父王,先前可是您准我今晚在外过夜哦”,不待凤火王挑眉,凤金猊就扬鞭呵斥,一声“驾——”,策马急奔,果断离队。
陆宝玉正要问自家表弟去哪,孰料凤火王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宝玉呀,你岁数也不小了,是该谈亲的时候。”
陆宝玉愣了下,看着面带狡笑的凤火王,心生不妙,“舅舅,我还小。”
“金猊比你小都想奋斗当爹,所以你自认还小吗?”凤火王回道。
陆宝玉瞬间尴尬的石化。
可惜凤金猊轻车熟路地潜入凤池府中,趴在墙头正准备翻进去时,却见华锦媗身边那轻功最好的甘蓝拿着一张卷轴坐在墙头近距离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朝他用力一推,很不客气地是要驱逐他。
凤金猊皱眉:“没大没小!我说你们到现在连声姑爷都不肯喊,居然还敢跟本世子动起手来了?”
“不敢,奴婢也只是听命办事。”甘蓝摊手道,见他固执要进屋,肩负主子使命的她就不得不祭出杀手锏,猛然展开手中的秘密法宝——卷轴,朝凤金猊亮出正面。上面是华凤池亲笔所写的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拜托,就算是华凤池亲自出面拦也不一定能拦得住他凤金猊好吗?
凤金猊趴着墙头又要往里翻,甘蓝只好翻过卷轴露出背面一句话,是华锦媗亲笔所写:乖,听你大舅子的话。
甘蓝就笑嘻嘻地看着堂堂赤炎世子露出一副妻管严的怨妇模样,然后赶紧挥手目送他离去,自己蹭蹭蹭跑回房中汇报。不过,自家姑爷刚刚那恼羞成怒的模样还真是少有的那种越怒越好看呢!
报告完,她又赶紧将刚刚故意“推”凤金猊所顺到的一张纸条递给华锦媗,华锦媗一看是赫连雪的字,再加上“小心萧鸿昼”的字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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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华家七小姐并没有赴宴对吧?”
深夜中,萧鸿昼仰头冷睨着跪在面前的五个东圣国宫婢、五个东圣国侍卫,一开口,这凛然生威的语气与他前半夜在宫宴上的清朗正气是截然不同的。这十名潜伏在东圣宫中的内应,恭恭敬敬的点头。
萧鸿昼就挥手命他们退下。小饮了一杯酒后,有人推门进来将一沓发皱的纸双手奉上,纸张显然是浸水被烘干,所以才褶皱不平,而且纸上还有着血迹跟奇怪缭乱的污迹。可这位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