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圣香。
华锦媗便带着他往屏风后走去,萧鸿昼的目光透过屏风并无异样,可是一越过屏风,后面景色大变。里面床榻睡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年郎,冰肌雪肤,额间映着一个妖异的红色花纹。
华锦媗道:“外面也不知道藏着哪些人的眼线,我便在屋里使了个障眼法。”
萧鸿昼弯腰近看李圣香,第一印象是诚如传说之中是个花香四溢、非仙即妖的香美少年,只是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感觉——便脱口而出,“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似曾相识?”
“你们见过多少次?”
“即便当年出使东圣国也未曾见过。但我说的似曾相识不是指这个,好像是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与、生、俱、来?!”华锦媗愣了下,不由得咬唇深思。
萧鸿昼走后,忙碌了整晚的众人才得以休息。
华锦媗让韦青和双婢在屏风后歇息,自己坐在庭院秋千上,轻轻地晃着。“什么情况才会产生与生俱来的熟悉感?”影子随着她的晃荡投射在昏暗的地面上,轻轻地荡着,荡着。
寂静的黑夜中只能听见秋千发出的“吱吱”,慢慢的,慢慢的,影子不动了,华锦媗没想明白,最后倒是困得不知不觉睡着了。屋檐上潜伏的四道身影便各自拎着“俘虏”纵身落地,其中一人嫌恶地将袭晕的人扔开,伸手把秋千睡着的少女抱回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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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华锦媗最晚醒来,虽是睡在硬邦邦的竹榻上,但因榻垫了几层软被,所以睡得极其舒畅。可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似乎已为众人围观且讨论的对象。
“怎么了?!”她总觉得众人望来的目光不甚友好。
“小姐你的脸——”韦青刚要开口,就被甘蓝猛然捂住嘴,她不坏好意的笑:“主子今天的脸可真漂亮呀!”
“废话,请问你家主子的脸哪天没漂亮过了?”华锦媗白了一眼,可这*一眼却让甘蓝直接喷笑。聪明的华锦媗赶紧冲向墙角的梳妆台,孰料甘蓝欲盖弥彰道:“主子,我今天眉毛化歪,劳烦镜子借我照照!”然后果断施展轻功飞到镜台上,一屁股将镜子挡个彻底。
“让开!”
“晚点再让,奴婢也爱美!”
华锦媗四处环顾房内其他可照明物,可全被轻功卓卓的甘蓝抢先挡个彻底。
“甘蓝,小心我让老肖废了你道行!”她一边威胁,一边试探性抚摸自己的脸,越发觉得有问题。心思一转,猛然冲向澡盆要用水照脸,甘蓝依旧想扑个前,谁知华锦媗转身伸腿将她绊倒,再顺手一推就将她推入澡盆里。
“哇,救命呀,我不会游泳呀!”半人高的澡盆,困着一只惊慌求饶的旱鸭子。
“谁都不许救!”华锦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