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
“能让本世子控制不了情绪的,很少。这里就一人,我女人。”凤金猊蓦然起身,步步逼近,表情瘆得江一白有些发寒,“你们几个在这,证明她无碍。可是唐九霄被调离边境,肖定卓也不在,证明她和他们是办不得露面的大事……都去琳琅国了?”
四目相对。
江一白不得不承认被凤金猊的气势压得有些透不过气,他气弱了些:“是,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婚礼必须照旧!”
“新娘不在,婚礼如何继续?”
“以我们能耐完全足够以假乱真。”江一白回道,但望着凤金猊的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不甘,令凤金猊眉头莫名蹙起,因为他有何不甘?但很快,凤金猊回敬的眼神显然洞穿江一白内心的情愫:“看来我这些年还真是高看你了。江一白,你莫丢了之前的自知之明。”
江一白闻言有些懊恼。
凤金猊遂挑眉不再说话。眼看他拂袖要走,江一白道:“凤世子,你不能带着赤炎军离开!”
“我高看你,但你却小觑我了,我比你清楚如何做更好!”凤金猊头也不回地走远,经过韦青时说了一句话:“你倒一直都不错,有那自知之明。”
韦青:“……”他没听懂。
双婢:“……”也没听懂。
江一白:“……”他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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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家媳妇即便名花有主,但狂蜂浪蝶还未放弃呀。
凤金猊折身回到赤炎军所在的寝宫中,找到还没被灌醉的陆宝玉,一把拖走。可怜正想醉生梦死一回的陆宝玉,就这样险些被自家表弟晃得五脏六腑移了位,再一听说新娘跟人跑了,这酒意顿时吓退,愣得不轻。“那怎么办?”
凤金猊白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不将事情彻底解决,她下回继续往外跑,我夫权往哪放?”
“哦。”陆宝玉看着自家表弟动作飞快地打包行礼,想了想,还是说道:“但这婚礼可不能再拖了,不然等到萧国颁布前皇圣旨就惨了。可锦媗不在,你也不在,怎么拜堂?”
“你管拜堂的人是谁?大不了,你来当了这假新郎得了!只要天下人都知道唐国国师跟赤炎世子已成婚就行。”
天啊!他迄今孤家寡人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悲剧还总是他!陆宝玉抱住头:“我千里迢迢陪你过来迎亲,你却连我的第一次都卖了?”
“那你去找江一白共同想办法。”凤金猊纵身跃窗而跑,忽然回头补充了几句:“对了——表哥,如果婚礼失败,萧国抢婚,我娶不了锦媗就会出家当和尚。那凤家九代单传的香火可真断了,届时你罪过最大!”
陆宝玉怒指他遁去的方向,顿足捶胸:“金猊,你真是越来越太过分了!居然敢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