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了最好的伤药给奴婢,奴婢万不敢恩将仇报啊,娘娘。”
“梅婕妤,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净月斋的人多眼杂,也不能这么确定就是云阳在你的药里做了手脚吧?云阳跟着我也有几年了,最是忠厚老实。”
“忠婕妤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云阳?还是说云阳来了我的身边伺候,就变得不老实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妹妹,我的意思是,你的汤药是你贴身的婢女和云阳一起熬的,这中间只要有一丝疏忽,那可是再不能查出是净月斋谁做的了。”
“忠婕妤娘娘,奴婢有话要说,药是奴婢和云阳姐姐一起熬的,奴婢要伺候主子,这中间的确没有一直盯着,云阳姐姐若是有什么事儿走个一时片刻,有哪个心怀不轨的去做了什么,那的确是很难查出来。”绯儿皱着眉,一副着急又无奈的样子。
“那加入婕妤药锅里的药总能查出来吧”,夏美人撇嘴:“皇后娘娘,臣妾恳请娘娘搜查净月斋,谁房间里有那两位药材,谁就是下毒的人。”
“搜宫?”冯燕有些犹豫:“搜宫是不是动静太大了些?”
“娘娘,眼下她们几人各说各的理,臣妾觉得搜宫是可行的,表妹住的净月斋左右也没有几个人,平日里又不常出宫门儿,此刻那些药材肯定还在房间里,搜查一个净月斋而已,花费不了多大功夫。”魏茵娘扫一眼众人,笑着附和。
“本宫还是觉得不该搜宫,将那个医女和云阳一起交给大理寺一审就是了。”冯燕并不同意魏茵娘的话。
季静梅哪里肯如此处置,此事若是交给了大理寺,依着皇上对楚曼曼的维护,一道口谕就将这事儿给压下来了,她决定拿出杀手锏,她突然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若非臣妾恰巧脉象不好,不适宜再用汤药,若非臣妾留了个心眼儿,臣妾此刻早就伤口溃烂了,这幕后的人着实狠毒,如果交给大理寺,臣妾生怕明天就听到云阳和那医女的死讯了。”
“梅儿妹妹,自来搜宫都会让宫里人心惶惶,你看,你如今并没有什么事儿,这事儿又找不到明确的证据,不管是夏美人还是忠婕妤,都只能说有嫌疑,妹妹是不是该轻拿轻放呢!”冯燕为难地道。
季静梅心中连连冷笑,眼睛湿润地道:“臣妾有证据,也有证人!娘娘不让搜宫也行,只需要将太医院这段时日的药材领取簿拿来瞧瞧就明白了,实不相瞒,臣妾的婢女两日前就发现云阳的不对劲了,云阳总是在熬药时候故意支开臣妾的婢女,臣妾就让绯儿去太医院查了,也让净月斋的几个杂使宫女躲起来偷偷观察了,云阳每次都会鬼鬼祟祟往臣妾的药罐里加些东西,臣妾想着自己也不喝药,就懒得理会,今日才知道原来是能成毒药的东西,臣妾这心里现在都慌着呢!”
“表妹啊,你原来早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