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忍不住抚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我会想办法的。”
周云溪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当忙完政务的李泽乾匆匆回到未央宫时候,季静梅已经因为太困睡着了,坐在床边,瞧着这女人安睡时恬静的模样,李泽乾目光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是不满,又似乎是爱怜。
没有人知道这一夜皇帝在梅婉仪身边坐了多久,更不会有人知道李泽乾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所有人都发现,一夜之间,皇宫的天又变了,未央宫竟然被封闭了宫门!
这可等于是禁足啊!
而且还是毫无理由的禁足!
宫中女人们一时间喜不自胜,如言婵娟、吴琳这类宫妃们瞬间把握住时机,纷纷开始耍起了手段,这个送汤,那个送荷包,顺子收打赏收到手都要软了。
“他这是做什么?”想往外传递消息的季静梅在发现宫外只有皇帝的侍从时,终于怒了,抬手间一个青玉瓷瓶粉身碎骨,她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凭什么将本宫禁足!”
“娘娘,皇上兴许有什么苦衷!”周云溪试图想安慰她,但显然毫无效果,季静梅眼中寒光四射:“苦衷?本宫看他是想卸磨杀驴!”
“娘娘稍安勿躁,等有具体消息再做决定,您可是有双身子的人,要小心肚子里的皇子。”
提到孩子,季静梅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她仍有些焦躁地道:“本宫也不知道怎么的了,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怀了身子的人难免如此”,周云溪温声细语地安慰她:“依奴婢所见,皇上将咱们未央宫封宫是件好事,您这胎不稳当,封闭了宫门正好安心养胎,也免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借口探视打搅了您,再说了,皇上的寿宴快到了,到那时,总会给未央宫解禁的。”
“你是说他是为了本宫好?”季静梅皱眉:“那他为何不直言相告,故作玄虚又是为着什么?”
“自古君心难测,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见她肯好好坐下,情绪上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周云溪暗地里松口气,给绯儿使眼色示意她找些其他话题。
聪明的绯儿忙拿着正在做的小围兜之类将季静梅的注意力转移到一旁。
夜里,万籁俱寂时,一直在房梁上藏着的暗卫们对视一眼,一个继续盯着未央宫,一个则飞身到了翠微殿。
“婉仪她今日心情依旧不佳?”在翻看奏折的李泽乾见到影魅出现在屋内,忙放下手中的湖笔,皱眉问道。
“周姑姑和绯儿二人暂时稳住了娘娘,只是属下担心以娘娘的聪慧,瞒不住几日。”
“瞒不住也要瞒!”李泽乾瞪一眼影魅:“告诉她二人,实在不行就是用了太医给的安神汤也不能让婉仪闹腾!就剩几日了,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