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动,就想多走几步,散散心”,季静梅进入屋子,瞧一眼桌边坐着的李泽乾,顿时捂着嘴笑出了声音:“皇上,这书都拿倒了,就莫要做样子了。”
李泽乾顺手将书卷放在桌上:“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敢笑话朕?朕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被谁给害的。”
“臣妾在宫里闷了一日,想着回宫时候走走。”
“恩,这一走还遇到了恭王爷。”
季静梅哂笑,抬眼去看李泽乾,就见李泽乾视线在桌子上的花口茶杯上,她眨巴眼睛看着李泽乾,“皇上,臣妾怎么觉得这屋子里有些酸呢,莫不是您吃醋了?”
李泽乾瞪她一眼,“越发放肆了,连朕都敢调侃了。”
“皇上勿恼,臣妾与你说正事。今日臣妾偶遇恭王爷,瞧见他眼中压制不住的野心,臣妾推测,年后朝堂该不安定了。”
“朕早猜到了。他那么一个八面圆滑的人,却破天荒地话里带话,为皇后开口讨要十二监的宫权,想来冯家是想在年后有大的动作。”李泽乾看了看季静梅,手又习惯性摸上她的脑袋:“你莫要多想,民间常说七活八不活,御医也说你这胎一直不大稳当,你乖乖的,莫让朕担心才是。”
“臣妾才不愿意为这劳神的事儿费心。”季静梅摸摸肚子,神色间有一抹担忧,“虽说臣妾自来不信这鬼神之说,但近些日子,臣妾常常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睡着,夜半又常被噩梦惊醒,臣妾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你啊你”,李泽乾眉头皱了下,眼中滑过一抹忧色,意识到眼前的人思绪近来都比较杂乱,他忙换了一副轻松的样子,笑道:“朕还不知道你吗,素来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管这些事,心里还不知在思忖些什么呢。梅儿,你要知道眼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什么都有朕呢。至于噩梦,多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当不得真。若你实在担忧,改日朕请了圆大师来给你解梦。”
“不过是几个噩梦罢了,无需劳烦大师,若是为这一二噩梦如此兴师动众,怕是那些爱嚼舌头根的人,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随他们说去,朕倒要看哪个敢当着你的面给你添堵。你若是实在心烦,砍了她们就是!”
“又瞎说不是”,季静梅瞪他一眼:“动不动就要砍人,这样不好。”
“你想怎么样朕都随你,只有一点,答应朕,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
“那皇上也要答应臣妾,不管往后会发生什么,皇上都要记得一点,不可慌了神。”
“行,朕答应你还不成!”
两人交谈的身影映到身后的铜镜中,绯儿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看到镜中皇上满是温情的眼神,忍不住无声笑了,她真心为自家娘娘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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