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口人,明明是四口,不,五口人!
还有那个会变成大金人的怪物呢!
怪物啊……
那么,那个穿羽衣的会不会也是个怪物呢?
是了,要不然,谁会在这三伏天捂一身能热死人的厚重羽衣?
还有这个将他踹翻的白衣小子,他先前明明不在,刚刚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该不会是只鬼吧?
也只有鬼才能毫发无伤地把那刺到眼前的飞针原路返还,送还给他家大哥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更是惊悚了。
死定了,死定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
又是怪物又是鬼的,他肯定打不过。
年轻盗贼放弃了去捡刀的想法,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等着曹不易纵步过来砍他一刀。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小子下刀利落一点,希望自己死前不要感受到太大的痛苦……
可是年轻盗贼心颤颤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死亡的降临。
他半睁一只眼……
然后猛地睁开了两只眼……
这么好的补刀机会,那小子居然放弃了,反倒去给那个“大金人”弄药止血去了……
哈!
这肯定是个心慈手软之辈!
于是他赶紧爬起来,往地上一跪,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呐……”
曹不易没空搭理他,她正在给贾大磨破石珠。
破石珠磨成粉末,正好可以用来止血。
贾大肚子上两个窟窿眼一直冒着血,再不止血,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等曹不易将贾大的伤口撒上破石珠粉末,又用布条包扎好后,她才有空去看那两个盗贼。
年轻的盗贼保持着求饶的姿势,跪着不敢动。
年长的盗贼吃完自己腰包里翻出来的解药之后,仍旧在原地打滚哀嚎。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年长的盗贼嘴里翻来复去地叫喊着这一句。
他以往用这毒针扎了人后,会稍微停留一会儿,欣赏别人中毒之后的丑态。
这会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可现在轮到他自己了,他才知道,那些被他扎的人心里当时有多恨他!
就像他现在恨着这个害他中毒的白衣少年一样!
他现在被疼痛支配着,完全不能行动,不然,他肯定要上前将这个白衣少年生吞活剥了!
曹不易正在考虑要怎么处置这两个盗贼时,突然听见自家院门倒塌的声音。
“轰隆”一声响后,一群手握农具的老少爷们儿叫喊着冲了进来。
他们身后,跟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