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枯杰善于利用地形植被,会利用更多技巧,而陆景知是实战派的,更善于动手。
枯杰是源于登山野营的经验,而陆景知则是因为从前在部队的训练。
“那你就取长补短。”说完,陆景知又低头看着姜语宁的脚。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磨破皮后,鲜红的血渍看上去非常的扎眼。
陆景知用掌心包裹她的脚背,挣扎了半响,还想没忍住心疼,对她道:“再休息一会。”
姜语宁看着陆景知那心疼的模样,心里甜得发腻:“一路上还假装不管我呢,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
“怕见了,狠不下心。”陆景知轻柔的回答。
“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和枯杰在一起的快乐,是亲人的快乐。
可是和二哥在一起的快乐,可以在此基础上放大十倍不止。
因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经历,这样会让他们两人培养许许多多别人所不知道的默契。
“走吧二哥,我可以继续。”等鞋干得快要差不多的时候,姜语宁和陆景知继续往前了。
其实,陆景知身上的包很沉,刚才姜语宁拿过,根本拿不动,而且,她悄悄的打开看过,里面很多应急的用品,其实二哥都带了,但他没有拿出来用,还是因为想对她更严格。
可这些都背上,真的好沉啊,二哥那么傻。
两人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困难,姜语宁粗略的统计了一下,大大小小的问题,都出在她的身上。
最可怕的是,到半山腰的时候,还下起雨了。
虽然冲锋衣都是防水的,但是走路打滑,两人也不敢继续前进了。
这时候,两人在树下躲雨,陆景知把祖宗牢牢的搂在怀里。
“二哥,这样,我出门是不是照顾不了别人?”姜语宁缩在陆景知的怀里有些沮丧。
“你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
陆景知将帽子替姜语宁扣好,不让雨水钻进她的脖子。
因为她一点也不娇气。
连续攀爬三四个小时,不喊疼也不喊累,似乎生怕给他惹麻烦,乖巧得不可思议。
“可这一路上,都是你在照顾我。”
“我是你丈夫,自然是照顾你的,至于没有我的情况,你尽力就好了。”
姜语宁听完,又拿出了手机,拍下了两人有些狼狈的画面。
“带口哨了吗?”
“带了。”姜语宁连忙从口袋去掏。
“趁这个时间,教你一些求救的密码,口哨在野外,乱吹是没有用的,三短、三长、再三短,就是求救的信号,记住了?”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