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到半空的手便落了下去,她倒在贵妃榻上呼呼大睡。
唐郁看着,终于慢慢俯身靠在了她耳边,低声道,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个能和你一起渡过漫长白日的自己吗?”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月光投进来一个角,映着他漆黑的眼睛,温凉又危险无比。
最后他小心将顾绒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掖好了被角,又将窗户关上了,才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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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漫长,顾绒第二天起床发呆了好久才想起昨夜的事。
她四周望了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想也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分外烦躁的挠了挠乱七八糟的头发,她一边穿衣服一遍跳下床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