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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顾绒又有点失眠。
她最近一直在思考这学期的实践报告要做什么主题,原本已经确定好了做环卫工人的题目,可今天从医院回来,她突然又犹豫了。
三十一楼那些病房里奢侈如总统套房的装潢,和普通楼层里那些脸色苍白蜷缩在楼道病床上的病人们,一直不断交叠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被封死在普通人眼里的贵宾楼层。
秘密的电梯入口。
入口处登记每一个来访者姓名及家庭的工作人员。
还有住满了彪形大汉的保镖宿舍。
楼下是挤得要死没有空位病床,楼上却是没有人住也要擦亮桌子插好鲜花的奢华套间。
这一切的一切,放在刚刚才因为贪wu腐bai而开除了大批领导甚至包括院长的市立医院里,无论如何都显得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