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许清这才终于完全回过神来。
听到许青衡的话，她连忙解释，“不，不是的。”
“青衡，你永远是为娘的孩子。就算你废了，我这个做娘的，又怎么可能嫌弃你？”
说话之间，他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兄弟相残的一幕。
于她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岂能做出选择？
她向着萧尘看去，就看到萧尘依旧被压得跪倒在地，目光直视着她，在等待着她做出选择。
那双眸子里面一片漠然，似乎一切的感情，都已经被他给摒弃掉了一般，这让许清感到心中隐隐作痛起来。
真不知道，这些年来，萧尘究竟经历了什么。
迟疑片刻，许清一咬牙，终于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