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2 / 6)

发生的太快太突然,那人又是背对着房门,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破门而入,还是大喊抓贼。

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愣住的时候,舒心已经连连打中了他四五下。

在那人意识到不对刚要开口的时候,舒心手中的扫帚已经像雨点般落到了他头上,身上和下意识想要挡住的手上。

“别打了……”

才张嘴说出三个字,鸡笼子上沾的鸡屎就十分欢乐地落到了他的嘴里。

一股又***又臭又咸的味儿,差点把那人的隔夜饭给逼出来。

可怜那人再不敢轻易张嘴,连名字都来不及说出。

他想先将鸡笼子取下来,可是他还要没头苍蝇似的躲闪舒心的扫帚雨,

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通,怎么也拿不下来。

舒心现在的力气可不算小了,而且她还专门往痛的地方抽。

打得那人手痛、脚痛、肚子痛,嘴里只能连续不断的发出“哎呀,哎呦”的声音,

而且不到一会儿,头发就己经被扫帚上的刺,勾下来了好几股。

头发散落下来,脸上、脖子上和手上也竟是被刺刮到的细细的血痕。

待舒文展、黄氏、何婆子、舒艳和黄婉玉跑到屋里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是:

舒心靠着墙边,一手掐腰,累得只喘粗气,

她的脚边放着一把扫帚,扫帚的前端已经半秃了,

而那个贼,抱着头,蹲在暗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身边还放着一个鸡笼子。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黄氏,只听见她带着哭声说道:“这是富哥儿呀,他怎么可能会是贼?”

舒心打的“贼”正是黄氏的侄子黄永富。

黄婉玉听罢也将信将疑的盯着那人问道:“哥哥,是你吗?”

那人无比尴尬的慢慢的抬起了头,又很快低了下去。

可是黄婉玉还是看清楚了,马上泪眼汪汪的跑到黄永富的身旁,仔细查看起他的伤势来。

其实,舒心在那人悄悄进房的一系列反应中,就已经判断出那人就是黄永富了,而且也确定了黄氏的全盘计划。

无非就是想让黄永富先把自己这个生米,给煮成熟饭,然后就好名正言顺地结亲,霸占自己的香脂作坊。

因而,舒心拿着树棍进屋打他的时候,那可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黄永富给打成一个半残。

而黄永富多半是被舒心的气势给吓到了,反抗都反抗得无力,到底是做贼心虚嘛。

恐怕现在就连黄氏也没明白,眼前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心丫头不是已经晕了么?怎么还有力气打人?

黄永富借着妹妹扶他的力气站起身来,却使劲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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