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关?”
她问了,又轮到牧无忧迟疑了一下,才解释道:“这些人,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家人。
他们没拿到官府的抚恤银子,无法生存,却又不愿意接受施舍。
我开个酒楼,是给他们一份工做着,能养家糊口。”
舒心怔住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缘故。
牧无忧见她没什么别的意见,便也不想多谈了。
他今天带舒心过来,主要是想请她帮忙,看有没有办法将酒楼的生意做起来。
而不是为了向她炫耀自己有多么善良多么热心。
他帮这些人,是因为这些人的兄弟或是儿子、丈夫,是他曾经的战友和兄弟,在北疆的战场上,为国捐躯。
可是,按理应当得到的抚恤金,这些人都没有拿到,又失去了家中的主要劳动力,生活困苦无依。
他才会动了这个念头,建了一座酒楼,将自己所知道的无依无靠的烈士家属招来做工。
而会找上舒心,是因为之前在连城,他亲眼见到舒心是如何推销她的香皂的,当时就觉得她做生意很有一套。
可惜的是,舒心的确是对酒店的经营没有经验,在连城和三舅舅合伙的饭庄,她也只是个甩手掌柜。
她甚至都不会炒几个菜,想帮也有心无力。
舒心讷讷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倒让牧无忧反过来安慰她道:
“没事,我也亏得起,地契是我的,不用交租,只要出点人工和菜钱。
这两年来也不过花了四五千两银子。”
败家子!舒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辛辛苦苦两年,也只能赚到四五千两银子。
不过,在没有好的策略帮助酒楼提升生意之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说回去会认真想一想。
接下来的日子,牧无忧忙着去新衙门报道、适应新的职务,每天只遣夜坤送信过来。
而自那晚得知牧无忧用自己的银子,开一家酒楼来安抚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退伍士兵以及战死士兵的家属的时候,
舒心打心底里对牧无忧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觉得牧无忧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是不是给他的评价太高了?舒心对于自己现在对牧无忧的评价,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
嘿嘿,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将酒楼的生意做起来,开到全国各地去,才能安置更多的退伍士兵和无依无靠的家属。
若能做到,那也是一桩功德无量的事情。
可是生意一直不好,听牧无忧说王妃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恐怕王妃会阻止的。
舒心决定今天晚上再去酒楼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