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牧公子,一不小心做过了头,拿起乔来。
舒心好言好语哄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依不饶,心里也觉得没趣了。
关键是她与牧无忧的观点,从根本上就不一样。
在舒心的眼里,工作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
而牧无忧这是先分男女,再谈工作不工作。
舒心与他沟通不了,不高兴的撅着小嘴,起身吩咐翠儿提热水梳洗,直接把牧无忧当空气。
牧无忧一见舒心生气,又换他着急了。
连忙陪着小心,将舒心给哄回来。
牧无忧离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乐呵呵的,可是对待工作和男性的分歧还在。
只是两个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避而不谈,压在心底。
舒心仍然是白天一心扑在祛痘洗面奶的研制上,
晚上则腾出时间来,总结她在现代时,感到满意的酒楼的经营方式和菜式特点。
打算写好后拿给陈掌柜,让他斟酌着采用,维持住酒楼的生意。
而一连几天,牧无忧都因为衙门里事多,晚上没过来陪舒心。
这天好不容易忙完了,牧无忧就迫不及待的去见佳人。
到了云香坊的客院,舒心仍旧是在奋笔疾书。
疾书的,并不是香脂的数据,而是悦心酒楼的改造方案。
不过牧无忧直觉就是,心儿又是为了云少卿家的事,在连夜操劳。
他一面心疼心上人的劳苦,一面又吃味。
直接走过去,将大掌往纸上一盖,“别写了,到悦心酒楼吃火锅去。”
舒心正快要完成了,忽然被人打断,顿时就嚷了起来,“快把手拿来,墨还没干的。”
牧无忧星眸一沉,抿紧了双唇,只是想到上回心儿有些小脾气,也就忍着气拿开了骨节修长分明的手。
舒心一看纸张,还好字没花,赶紧把最后一段写完,吹干了墨汁。
将所有的纸又集中在一起,仔细的看了一遍,才将它们推到了牧无忧面前。
牧无忧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遍。
只见他边看边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舒心,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深。
“原来这个计划书,是心儿为了我们的悦心楼而写呀。”
舒心刚要点头,却发现不对劲。
不对,什么叫我们的悦心楼呀,这个家伙一下子不占便宜,就会浑身不舒服。
舒心白了他几眼,没理会他。
牧无忧却不依不饶的说着:
“这个计划挺好的,心儿真是我的福星呀。心儿,明天我们就过去进行改造好不好。”
“白天我没时间,我还要研究香脂的改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