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承受我的怒火。”
很快,两匹马便隐藏在黑暗中,分辨不出。
十几日来,卫疆城中一直都是风声鹤唳,白日里就鲜少人出,过了黄昏后街上更是除了士兵外便没别的人了。
受伤的李玑璇便在前古蛮所建的一个将军府中住着。
将军府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看起来显得格外的坚固,不过从外看着,也显得格外的简单。
虽然简单,但若是将将军府的牌匾给去掉,也不会有人将它给认错,它似乎生而就该为将军府,就如同有的人生而就高人一等。
将军府中有石屋也有木屋,有的木屋里满是腐朽的气息,但有的木屋中却带着新鲜木头的味道。
李玑璇就宿在最近几十年中才搭的木屋中。
门被打开,屋子里满是浓浓的药味。
青衣端着一碗尚还冒着热气的药进屋里:“殿下,该吃药了。”
李玑璇躺在床上,身上多处都绑着白白的绷带,见是青衣进来,连动都不动一下。
这几日青衣听多了“殿下还不能动”“殿下伤太重还动不了”的话,但她怎会不明白李玑璇真正的伤势。
她有好几次瞧见旁人进了屋,李玑璇都能坐起来或是站起来,只等她进了屋,便像个重伤难愈的。
不过,她也懒得去拆穿。
“容姬,我动一下就全身好痛,吃药都不好怎么办?”李玑璇一双狭长的药带着水雾看着青衣,似乎很委屈一般。
青衣不说话,只是将药恭敬的端至李玑璇身前。
“我动不了,容姬喂我。”李玑璇依旧这样说。
青衣也依照吩咐做。
药刚入口,李玑璇便觉得极苦,他最是怕苦了,所以皱眉皱了一下。
青衣自然是瞧见了,她本就在他的药中加了一两味药性不会相反的苦药,她低头轻吹勺中药液道:“殿下不愿喝药?”
“不是。”李玑璇笑着道,“容姬煮的药,怎会不愿意喝?”
青衣看着李玑璇笑着喝下自己最不愿喝的东西,心中也是好笑。
青衣喂李玑璇一口一口喝掉,最后一勺也没了后见李玑璇还准备喝下一口,她道:“殿下,喝完了。”
李玑璇才恍过来。
“殿下,容姬告退了。”青衣将碗收拾好,准备退出去。
“容姬,你等等。”这话李玑璇脱口而出。
青衣停下脚步,却并未转头。
“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李玑璇也不想再这样拖下去,他想知道容姬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非常想知道,所以他直接道。
青衣不说话,连表情都没怎么变化。
李玑璇接着逼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