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用过的东西归为,洛暖对着昨天沈贯黎给的那张名片上的号码打了电话,这里的服务果然没有枉费洛暖倾家荡产买房,洛暖很快便约到了开锁师傅。
昨夜果然下起了雨,早上七点,洛暖穿着睡衣拖鞋,在雨后湿/润微凉的小区里突兀的犹如一个特立独行的行为艺术者,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洛暖哆哆嗦嗦回到家门口,吸着鼻子等开锁师傅打开了门,开锁的师傅态度坚决的拒绝了洛暖邀请他进屋喝口水的好意,生怕被传染感冒,开了锁便逃似的离开了。
洛暖拎着开锁师傅给的新钥匙,有些遗憾的站在门口,仪态颇为优雅的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
家里并不暖和,洛暖昨夜出门前,将窗户大敞着通气,昨夜又下了小半夜的雨,雨没顺着窗子打进屋子里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洛暖关上窗,换上平常穿的衣服,见时间还早,去厨房煮了一碗浓郁的姜汤。虽然洛暖不太能接受姜的味道,但家里还没来得及将常备的药补齐,药箱里除了几片快放到过期的胃药以外,干净的令人发指。
洛暖捧着姜汤,灌药似的捏着鼻子喝了一大碗,觉得身上出了些汗,才放下心来。
家里的门铃适时响起,洛暖开了门,张怡举着一件粉色的长裙走了进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件成精的衣服领着张怡进了门。
洛暖拿腔拿调的接过礼服,打量了一眼:“小怡,粉色娇/嫩,我如今都二十五了。”
张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的叉着腿指点江山:“我就爱看你穿粉色,别犯戏瘾了,换上衣服我们去做造型。”
“是我入戏太深,结局却一个人~”
《长安》剧组,作为饱受期待的古装大戏,自开拍以来热度一直不错,更因为沈贯黎的客串突然爆火,业内投资方、品牌商都再趁着《长安》的热度分一杯羹,更有甚者,想在杀青宴上拿着新剧的剧本,签下剧中有潜力的演员,蹭着《长安》的热度再捧出一个“曲白溪”。
这样堪比招聘会般的重要的场合,张怡甚至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严阵以待。
剧组杀青宴,多会选在私/密性高的酒店或私人会所,洛暖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既没有过分庄重,也没有过于随意,化妆师给洛暖卷了气场十足的大/波浪,收拾妥当以后,洛暖早早便和张怡来到了酒店,
秦阳见洛暖进来,冲她招招手:“暖暖。”秦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咧着嘴笑的一脸灿烂。
不知为何,洛暖觉得秦阳看上去有些毛骨悚然,顾不上和他算昨天的帐,走过去上下打量了秦阳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你是要给我看你新镶的金牙吗?”
秦阳摇摇头:“看什么金牙看金牙,要什么自行车要自行车,我是有礼物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