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是行云流水的，十分自然。并不是故意的献殷勤，反而有种……刻在骨子里的亲昵。
顾尚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挑着鱼刺，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总觉得这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
“过去六年，你过得还好吗？”倏然，他淡淡的开口。却也被自己的问话微微诧异到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谈论过去的人，同样，也不是一个善于关心的人。
但是面对叶斓珊，他总会做出一些打破他习惯与原则的事。
叶斓珊在听到这番话后，手中的动作倏然微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变得空白。
过去那六年？
应该不算太好，但也没有那么差。吃过很多苦，但有小奶包在却又觉得一切都值得。可是被他这么问，叶斓珊却莫名觉得鼻子有些发酸。